两个娇娘咯咯的笑着,四只玉手却不断的在我身上乱抚着。
另一个娇娘见我被她先占了去,心中非常不乐,向那圆脸娇娘瞪了一眼。却伸出葱白似的纤纤玉指,若兰花般的拈起酒盅,递到我嘴边,娇声道:“大官人,请饮了此杯。”
他哈哈一笑,“不可了,老啦,在这方面已大不如前,哪像大官人正值丁壮,才是好时侯.”冲那两个娇娘一摆手,又道:“你们两个给我把西门大官人侍侯的舒舒畅服的,我有重赏。”
这厮只轻描淡写的一架一挡,就拆了我此招,右手尖刀划出一道银光,奔我胸口刺来。
我也用不着跟他客气,在阳谷县这个地界,只要别人跟我客气的份。在主位上坐下,道:“忸捏,家里有点事,让周兄久等了,还请包涵。”
我微微一笑,不错,全部阳谷县的人都晓得我有六房姨太太,享尽艳福,不过那也就是我西门庆,能把她们心对劲足搞定。如果换了别人,喂不饱那么些小妾的话,小绿帽早就一顶顶的戴在头上了,不过倒是有一样好处,就是夏季的时侯头顶和缓。
那两个娇娘的目光本就在我身上不断的打量,听的店主放下话来,便抢先恐后的挪到我的身边.一个面庞圆圆的娇娘玉臂楼着我的脖颈,嗲声嗲气的说道:“早就闻听西门大官人是阳谷县第一锋流之人,本日一见,公然是分歧反应。”
狮子楼旅店楼上东侧雅阁内,宏祥钱庄的周掌柜早已等侯多时,叫了满桌子的酒菜,另有两个涂脂抹粉卖唱的粉头坐在一旁侍侯。
周掌柜赞道:“早就听别人说,大官人有一身通天彻地的好工夫,本日一见,公然不凡.俗话说,由一斑而窥全豹,由此可见大官人技艺之高强了。”
我看的清楚,乃是潘弓足的头颅,晓得事已败露,这武松是来找我报仇来了。当下更不搭话,把桌子向前一掀,把些盏儿碟儿都掀到一边,一个飞脚向他胸口踢去。
见我呈现在阁内,他赶快站起家,唱个喏,道:“大官人你可来啦,小可在这里等待多时了,从速请上坐。”
周掌柜给我面前的酒盅满上酒,道:“大官人说哪去了,只要您白叟家能来,就是给小可天大的面子了。大官人不像我,没有女分缘,您家中有六房如花似玉的姨太太,能不忙吗?不过说内心话,这也就是您有这生龙活虎的好体格,如果换了我,只怕是两天半就被抽干了。”
三人看的诧异,目光俱是紧盯着那不断扭转的酒盅,觉的甚为风趣。
我一低头,已将那酒盅叼在口中,向后一仰,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张嘴,又将酒盅吐到桌面上,只见那酒盅滴溜溜的在桌上原地转个不断,倒是我在杯上附了内力。
我见来势凶悍,便挥拳虚击,却闪电般的飞起右脚,正中他持刀右腕之上,把那把尺来长的尖刀踢飞到窗外。他手中无刀,我自不怕他,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贰心窝里打去。却被他躲了畴昔,趁我腋下暴露马脚,这厮就势里从我腋下里钻入来,左手带住我的头,连肩胛骨一提,右手只一抓,紧紧的抓在我左脚上,大吼一声“下去!”便将我头朝下脚在上的自窗子贯出,直跌落到楼下街心上。直跌的我背脊欲断剧痛难忍,武松那厮自楼上跃下,先拾了刀在手上,脸孔狰狞的道:“西门小儿,拿命来。”挥刀便向我脖颈割来,我清楚的感遭到刀刃划在我的脖子上,不是很疼,只是觉的一凉,就像是一块冰在上面滑过……
不过,我还是和他客气一番,道:“周兄过谦啦,您也是老当易壮,再讨个几房小妾享享艳福才好。”
我靠,不会吧,老天爷,我他娘的死都死了,你还不放过我,非要把我炸的死无全尸吗?我靠你二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