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热亲结束,姐姐猛的将我从她身上推开,脸儿红红的责怪的说:“缺德,臭小子,就会占老姐的便宜。”
我却不晓得狡计被人看破,还兀安闲白云上飘啊飘的,俄然,感觉这白云停止不动啦,再也不往天空上方飘,因而焦急的说:“姐,不要停,快点持续,顿时就要出来了。”
姐姐一楞,扭头看我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疼痛的神采,反而是一副享用的要死的贱样,再看看她手中固然隔着裤子,仍闪现无疑的那一大团肉乎乎的东西,蓦地间明白了甚么,一张玉白的面孔顿时变的如烧红的烙铁普通,又红又烫,那只手像被舌咬了一口似的猛的缩了归去,坐在中间一颗心如小鹿般在心房乱颤,咬着牙齿默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