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说道:“那我就放心啦,来,看看货,一共是六把五四手枪,八把ak四十七,五四的枪弹是两千发,ak的枪弹是两万发,恰好花了十万块钱,我阿谁战友还给我搭了二十枚手雷。”
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说:“放心,我如何会忘了你呢,只是你想想看,就你这身板,使这大师伙合适吗,等下次再进一批,我给你带一只手枪,如何样?”
青蛙对劲的说:“这还差未几,我说的吗,老迈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呀。”
我摆手说:“那倒不消,早晨我们同一行动,把清岭区统统尚彪的场子全都给挑喽,并入我们峰火堂的地盘。”
他俩刚出去不久,姜明坐着出租车赶了过来,下车看到了我,很镇静的说:“峰哥,东西搞到了.”
未几时,常雄骑着摩托车驮着齐云豪赶了返来,我们一帮人向他俩看去,见了他俩的形像都是大乐,只见摩托车骑的很慢,摇扭捏摆的直画龙,齐云豪两手在半空悬着,抓着一口很大的铁锅,倒扣在本身和常雄的头上,全部外型像一朵庞大的黑蘑菇。
姜明点头说:“放心吧,峰哥,我在军队里干的就是这个,有经历,必然能把这些人练习成我们峰火堂的头一批精英。”
“好,我现在就教他们打枪去,来,你们十个跟我走,我们去东面空位上练习射击。”
两人将枪拿在手里玩弄来玩弄去,一会将弹匣取出,一会又塞归去,的确是爱不释手。
这时,摩托车又狠恶的摇摆了一下,本来是车前面拴着三只羊较起了劲,你要往这边走,它偏要往那边用力,还一个劲的咩咩的叫着。此中一只长角的公羊更是过份的猛向前一窜,锋利的两只羊角斜着顶在了齐云毫的屁股上,戳的他嗷嗷直叫,“哎呀妈呀,疼死我了,完了,老子的屁股都让这畜牲给顶了,你等着,一会我非剥了你的皮不成。”
四眼青蛙见一起插手的王吴朱三人都分到了枪,并且比他后插手的萨科尔和肖越航也有份,但是却唯独没有他的,因而不对劲的说:“老迈,我是最早跟着你的,如何现在他们都分到枪了,我却没有,你也太不公允了吧?”
我点了下头,“可靠,现在他们都是我们峰火堂的人,是能一起出世入死的好哥们,放心吧,不消背着他们。”
“那敢情好,谢老迈了。”猪头一听本身有机遇放枪,的确笑的合不拢嘴,一张大嘴要咧到耳丫子去了。
我微微一笑,“猪头,没打过枪吧,一会我让人教教你。”
固然常雄两手扶着车把,头已经垂的很低了,差一点就贴在仪表盘上,但是,那口大黑锅还是不时的落下来挡住他的视野,让他看不着前边的门路,气的常雄大声喊:“大齐,你干吗呢,把锅举高点,我甚么也看不着了……”
大齐尽力的用力把大铁锅向上举了举,发牢骚说:“喊甚么喊,这锅他娘的老沉了,我举这么老长时候,哪另有劲往高举,可累死我了!峰哥也真是的,小孩子就是嘴谗,非要吃甚么铁锅炖羊肉,我的妈呀,就快举不动了……”
好不轻易,摩托车开进了院内,世人上前将大铁锅接下来,常雄和齐云豪都累的满头大汗,呼呼喘着粗气,仿佛方才在健身房出来一样。
我的一帮小弟围到了一旁,看着背包里的是非枪支,都暴露了恋慕的神采,朱天蓬镇静的说:“哎呀,老迈,你这干的也太凶悍了,如何另有枪,都快赶上军队了。”
大伙都在严峻有序的繁忙着,我把常雄叫过来,让他和齐云豪去村里老乡家买几只羊返来,别的再买一口大号的铁锅,筹办早晨在外边支上口大铁锅炖羊肉,犒劳下我的这帮城里弟兄,让他们尝一尝乡土风情的铁锅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