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我伴跟着笑声兴高采烈的玩了起来,我对胜负都无所谓,只想着逗她们高兴,大不了被打几动手掌,还乐的享用。
打了两把牌,见她还是不错眸子的看过来,并且脸愈来愈红,的确要滴出血来,呼吸更加的短促,我感觉不对劲了,仓猝低头向本身身上看畴昔。
我靠,跑光了,怪不得劈面的御.姐一个劲的魂不守舍呢,本来,她是看到了可贵一见的人间珍宝,对于女人来讲,没有甚么比这东西的吸引力再大的了。如果在武则天当政的大周期间,单凭这东西,我便能够做个当朝二品大员。
岳凤玲的脸立即变得通红,的确连脖子根都红了,呼吸也略微变得短促,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朝我看过来。
这一看不要紧,把我本身都吓了一跳,只见本身的浴袍下摆大敞着,露着两条结实的腿,最要命的是,双腿间的狼尾巴的头,连带半截黑红的身子都露在了内里……
一进屋,我的面前又是一亮,只见洗过澡后的岳凤玲穿戴一件紫色的睡袍,丝质睡袍光滑闪动,柔坠而贴身,使得她身材凹凸毕现,曲线美好。一头略带波纹的秀发瀑布般洒落在她的肩头上,两条胳膊光滑光亮,好像两段玉藕,饱满的双.峰隆起前突,两团肉球烘托出深深地沟壑,实足的一个肉感美人。
不过,玩游戏总得有些彩头才好玩,岳飞鱼说那就打手板吧,非常打一下,我和岳凤玲对视了一眼,都感觉这个赌注太好笑,到底还是小孩子,设法非常老练。不过,我们俩还是表示同意。
话又说返来,这孩她妈儿也不错,看这肉乎乎的身躯,看这饱满的山岳、看这雪藕似的臂膀,滋味也必然不次于女儿。
我坐到沙发上,装出一副君子君子的模样,把狼尾巴夹得紧紧地,恐怕它不诚恳会弹跳丢丑,说:“对,用饭,大姐,你也过来吃吧。”
“那你干吗老是叫我大姐,你就不会把阿谁大字去掉,只叫姐吗?”她含蓄的说出了本身的设法。
不过,目光一瞥间,我看到了中间的岳飞鱼,顿时窜改了主张,不管如何说,这都是我干女儿的妈妈,我如何能有这个心机,该死。
一顿饭在母女俩殷勤的号召下吃完了,岳飞鱼又发起玩打扑克,因而,三小我坐在了地毯上开端玩一种叫五十k的得分游戏,颠末端她们母女的解释,我很快的明白了游戏法则。
岳飞鱼拽着我的手拉到沙发那,娇声说:“寄父,快过来用饭吧。”
我心中暗道:你穿的是够随便的,娘俩都穿成如许,看着四个雪.白的大肉馒头就受不了的想吃了,还让我如何用饭啊,真是的,要命。无何如,只要冒死地压抑内心的邪念,尽量的想,一个是本身的干姐姐,一个是本身的干女儿,不成以有别的设法的,不成以的。
大伙的兴趣都很高,我也感觉很高兴,盘着两条腿镇静地抓牌,出牌,俄然,我发明劈面的岳凤玲老是朝我身上瞄来,乃至有几次都愣神了,弄的岳飞鱼在一旁直催她,“妈,到你了,你倒是快出牌吧。”
我忙说:“没有啊,大姐看起来很年青的,像是要比我年青十岁还多。”这我倒是没扯谎,身边的这个女人因为天生丽质,保养恰当,看起来只要三十出头的模样,而我此时的面貌足有四十五六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