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朝堂高位的她,现在如一个娇憨少女,面对心仪之人,脸颊微红,眼睛潮湿,有些羞怯,却又大胆的盯着他。
可那发丝与鼻尖处的汗珠紧密粘连,几次过后,还安稳的在原地。
竹叶青的口感绵软,细致,顺着喉咙划入胃袋,暖暖的。
齐睿占住脚步,终究没有转头,只是重重的冷哼一声,然后加快脚步。不一会儿,身影就消逝在转角处。
他俄然想起来,明天一整日,都未见过她。
“陈恒?”齐睿皱眉:“他来做甚?”
“哼。”他念念叨:“你让我走我便走,岂不是显得我太听你话?不可,我得归去,给你添添堵也是好的。”
更何况,跟那位阿蛮女人已经撕破脸了。
侍从迷惑:“公子,您不是说要走吗?”
齐睿没想到她竟然还在纠结这个,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偷笑出来。
卫瑄知她已做好决定,轻笑:“现在迷恋,酒过三巡,你便晓得短长了。”
先是在面前,又俄然伸开胳膊,远远的对着暖阳,自言自语:“清楚是我的小乔啊,如何会当作是一只狗呢?”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到底要如何,你才气不追着我。”
俄然,一个天旋地转,齐婉华脚下腾空,吓的从速抓紧他的胳膊。再一抬脸,倒是对上了那张如玉的面庞。
好家伙,幸亏公子现在有个玩物没诘问长公主,如果叫他晓得原委,岂不是要将卫都城给翻个天了。
“如此。”
坐在劈面的卫瑄仿佛瞧不见面前人的失态,自斟自饮,一套行动做的行云流水,极尽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