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美人雪肤玉面,如厮俊美,花娇精美娇美的小脸扬起甜美的笑容,娇软甜糯的小奶音好像棉花糖普通,说道:“如何能够忘了相公,放心吧!”
花娇岂能不知这厮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明显就是他先开端,内心有一丢丢委曲,花娇嘟着红润的小嘴硬糯糯的委曲道:“相公,我错了!”
花娇忍不住牙痒痒,杏眸瞪着他试图把手抽出来,但是她这点小力量哪比得上他,白嫩的小脸都憋红了,最后只能无法放弃,瘪着小嘴看着他,秋水杏眸湿漉漉非常委曲的模样
便把小几上的水递给花娇,憨憨的说道:“蜜斯很热吧,喝水!”
为甚么如何总感受污污的,用力甩了甩头,必然是她的思惟太污以是才会有如许的错觉,小脸笑咪咪的回道:“对劲,对劲!”
十足这几日的想处,她也晓得这厮甚是有些表里不一,和谪仙表面极其不符,她也能敏感捕获到他埋没在骨子里的恶兴趣,但是他现在这般登徒子一面却从未见过
墨眸幽幽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燕绥这才松开他的玉骨手,花娇顿时神采一松,刚想把手抽开
妈蛋,不止抓她的手,连她的腰也不放过,花娇气恼的瞪着小声说道:“你快放开我!”
氛围里似有一股缠绵悱恻的味道,花娇看着他含笑的墨眸,一时候搞不清他是开打趣还是说真的,可独一能必定的就是这厮在貌似一向在撩她
花娇闻言微楞,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耳边温热的气味还没消逝,心底却似东风拂过水面荡起片片波纹
燕绥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薄唇轻启又说道:“我记得娘子仿佛有睡午觉的风俗,莫非现在不困吗?”
似笑非笑的反问道:“娘子可还对劲?”
花娇闻言顿时囧着小脸义正言辞回道:“没有,绝对没有!”妈蛋,如果她答复不是,那他是不是又要挠她掌心还是…
燕绥闻言微微一笑,花娇却俄然感觉毛毛的,很快她就晓得为何会有如许的感受,这厮反握着她的小手不止没放开,白玉指尖还悄悄的挠她的掌心,痒痒的,似羽毛悄悄抚过
柔滑的肌肤比最上好的绸缎还要光滑上几分,墨眸幽幽的瞥了她一眼,仿佛不晓得这对男人而言是何种引诱,精美的薄唇微微勾起,便毫不客气反手握住她的小爪子
“呵…”燕绥轻笑一声,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又道:“那便好!”说完握着她的小手重柔捏了捏
内心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仿佛有甚么东西破土而出,似震惊又似欢乐的情感让她乱成一团,随后一想,既然有人形靠枕,不睡白不睡,便把这些纷杂的情感抛到脑后
花娇小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又香又暖,清平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忍不住小脑袋蹭了蹭,她确切有昼寝的风俗,穿越前便养成的,不想她不过睡了一两次他便记下了
谁知却又被他悄悄握住,此次倒是没在挠她的掌心,清越降落的声音含笑问道:“娘子感受如何?”
劈面的春花倒是没发觉她家蜜斯和新姑爷之间的暗潮涌动,只是瞅着她家蜜斯面庞发红的模样,觉得她又热了
车外,辛苦赶车的陆涯听着车厢里传来的说话声,暗自皱了皱眉头,解下腰间的羊皮袋子拿起来喝了几口水
说完看着他的玉骨手,嘿嘿…恰好给了她一个揩油的好机遇,白嫩的小爪子不安份摸了上去,葱白玉指软乎乎还捏了捏他苗条的玉手,谁叫他方才也摸她了,不摸返来岂不是亏损
特别是他现在玉骨手悄悄的握着她的白嫩爪子,好似真的在替她捂手,愈发搞不清清楚他的态度了,又拉不动,只能无法的任他握着
燕绥闻言花瓣薄唇勾起,凑到她耳边看着血红如珠玛瑙似的耳珠,似诱哄的轻声说道:“既然娘子知错了,那为夫便替你暖暖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