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松了一口气,恐怕这丫头问东问西,问个没问,现在可不是解释的时候
“多谢老婆婆,姐姐,我们快吃吧!”春花欢畅的对着老妪道了谢,就把花娇拉到桌边,塞了个饼子在她手里
“咳咳,两位小娘子快请用吧?咳咳!”粗嘎的声音又响起,老妪说道,仿佛对春花的行动完整不在乎
“咳咳,小娘子把火把熄了吧?在屋里也不便利,咳咳!”
花娇翻了白眼,没说话,不过她也是饥肠辘辘,饿得很,两人眼巴巴看向那老妪
“那你还叫甚么蜜斯,叫姐姐!”小奶音忿忿道,看着她的模样很有些恨铁不成钢,这货一看就是只惦记取吃的,只怕天王老子都忘了,真的没题目?
老妪说完又杵着拐杖就回了刚才的屋,行动间有几分迟缓,仿佛腿脚也有些不便,然后端着油灯出来,手里还拿着半截蜡烛,放在她们面前的桌上,点了火,屋里顿时又亮堂了很多
“春花,你等会儿可别说漏了嘴,记着我的话!”花娇小声叮嘱她,恐怕她露了馅,内心还是有些疑虑,如何也不能随便在陌生人面前就掀了底
“咳咳,两位小娘子不嫌鄙舍粗陋的话,就随老身出去吧?咳咳!”粗嘎的声音异化着咳嗽声再度响起
花娇呼吸都屏住了,盯着那只手,内心的不安达到了顶点,妈蛋,肯定不是在演可骇片?时候仿佛变得很冗长,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断,就像要从嗓子咽蹦出来
陈旧的木门缓缓从内里推开,只见一只树皮般干瘪枯瘪的手搭在门板上,上面充满了褐色的斑,灰红色的指甲尖尖,不太像人的手,仿佛更像是爪子
内心模糊不安,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明天一天产生的事,实在是到处透着诡异,她紧绷的心弦始终没能放下来
倒是劈面的花娇看动手里的饼子,有些踌躇,应当没事吧?这老妪又不熟谙她们,应当不会害她们才是,最后敌不过食品的引诱,也吃了起来,因为实在太饿,没有饿过的人,不晓得对食品的巴望有多可骇
老妪佝偻着身子,低垂着头,在桌案边上点着一盏油灯,闻言答道:“咳咳,倒另有几个粗面饼子,咳咳,两位小娘子不嫌弃的话,老身这就给你们拿过来,咳咳!”
花娇举着火把靠近了些,两人这才看清楚人影的模样,灰白的头发盘着髻,一身看不出色彩的深色粗布衣裙,杵着拐杖,佝偻着身子,能看出坨背,本来是个老妪,她微微低着头,看不见神采
“不嫌弃,不嫌弃!”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哦,姐姐!你就放心吧!”春花又答道
老妪没再说话,又端着油灯,弓着身子走向另一边的屋子,明显是要给她们清算住的屋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