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我必定不会记错!”
“此次掳走你的人,是不是前次堆栈里那贼人?”陆涯又问道,清秀正太脸上有几分凝重之色
花娇笑着说道,说实话她不是不猎奇对方是甚么人?为何针对她?该不会是她生得太标致以是才贼心不死吧?内心自嘲一番
待花娇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马车上了,展开眼睛只见一张大饼圆饼在她面前放大,圆溜溜的眼里尽是欣喜冲动,盯着她:“蜜斯,你终究醒了?”春花声音在她耳边乍然响起
方才陆少侠说过他给花娇的药膏能够用,有活血化瘀的感化,春花很快找来药膏和一条白布,轻柔的把药膏抹在花娇脖子上
内里赶车的陆涯闻声动静,顿时一喜,拉脱手中的缰绳让马停了下来,黑马不由嘶鸣了两声,待马车停稳,陆涯就翻开车帘子出来了
春花在一旁看着平时淡定的圆饼脸上写满了心疼,不过此次她没出声,也没哭,只是看着花娇脖间的陈迹青紫的惊骇,就把她的脑袋悄悄放到塌上,起家去找药膏来给她涂
“想来那贼人还是贼心不死,一向在找机遇,都怪我粗心了,还好你没事!”
“对啊,不然说不定我就死了,可惜我当时没看到他的模样!”花娇说着,仿佛又闻见了那芬芳幽凉的淡淡的香味
花娇有些遗憾的说道,当时靠近灭亡的感受她至今都影象尤新,还好她另有点狗屎运气
“哦!可惜我没看清他的模样!”
“嗯,我是有些狗屎运!”
“就是脖子喉咙有些疼,其他处所没事!你们别担忧!”花娇沙哑的说道,说完还冲她们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让她看起来更加娇弱不堪,当真是病弱西子胜三分
随后迷惑,他到底为何针对花娇,看模样也不像是要她的性命的模样,莫非只是为了抓她?
春花陆涯二人看了不由心中怜意大甚,更加自责了
“如果是如许,想来救你的人当时就走了!他大抵不想留名吧!”
花娇谨慎翼翼的喝了两口,总算好受了一些,摆摆手让春花把水放了归去,恹恹的躺着,脑袋放空
等春花把药膏抹好,用白布帮她包好脖颈,花娇感受脖子凉凉的舒畅多,也不像刚才那么没精力了,感觉她现在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生命力固执,这会儿她又重新打起了精力
“蜜斯,今后春花再也不分开蜜斯半步了,就算蜜斯如厕春花也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