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句话的工夫,他们已到了郁博家,这件事就此打住了。
郁棠道:“您想想,那李家也算是官宦之家,流民的风险别人家不晓得,他们家如何能够不晓得?他们能雇地痞掳我,就能派那些流民来家里肇事。我的意义是,您无妨先跟汤知府筹议,让他以官衙的名义去查查,就说有人告发,田庄里收留了通倭之人。若李家只是做善事收留了那些人也就罢了。如果不对劲,汤知府天然晓得该如何措置。”
她对郁文道:“我明天返来的时候碰到卫家的五公子,他跟我说,他中秋节去给他外祖父送节礼的时候发明,离他外祖父家田庄不远处的一个田庄是李家的,收留了很多的流民……”
她在那边感慨,汤知府俄然上门来拜访郁文。
卫小川听着眼睛一亮,道:“以是,害死我二哥的凶手,有能够就是阿谁田庄的流民?”
郁棠让阿苕给小梅溪卖水梨的阿六一些碎银子,让他盯着李家。
郁棠听着,心跳如鼓,道:“你要说甚么?”
要晓得,本身的治下有人收留流民他却不晓得,不出事则罢,出了事他这三年的政绩也就算完了,不被免官也会影响升迁。何况郁家和李家已经势同水火,就算李家晓得是他告发的又如何?莫非他不告发李家,李家就会放过郁家吗?
首要还是没体例还。
“竟然有这类事!”郁文骇然,怒道,“如果那些流民暴动,临安城会死人的,李家莫非不晓得吗?不可,这件事我得跟汤知府说说。”
因为这些流民没有户籍,没有地盘,为了温饱,很轻易铤而走险做些风险别人的事。凡是碰到如许的事,要么由衙门出面遣返回客籍,要么当场附籍,嘉奖他们开荒落户。
郁棠回到家一整晚就在想这件事,比及快天亮的时候,她终究拿定了主张,去找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