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人却再也没有辩论的表情。
“皇上,刘御史在朝会上出言不逊,还请皇上治他妄言的罪。”
福韵大长公主命陈家几个兄弟将刘御史谨慎翼翼的扶了起来,给进入殿中的太医诊治,她则回身,淡淡的看向龙椅上,神采阴沉的皇上,“刘御史以命劝谏皇上,皇上想必不会让先皇绝望吧。”
血腥味顿时就涌到了喉咙间,皇上用力压了下去,却并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的看着给刘御史诊脉的太医。
将安王贬去守皇陵还能彰显皇上仁义慈爱的名声,不落个残害手足的名声,实在是个妙不成言的主张,批示使在心底策画了一圈,站出列来,将这个主张说了出来,“.......皇上既心疼安王,又不得不惩戒安王,不如就让安王去守皇陵,既能让安王对太祖天子和先皇尽孝,又能让先皇感知到皇上的一片孝心和和睦兄弟的仁心,更能借此机遇让安王获得教养,得以聆听太祖天子和先皇的教诲。”
皇上那一派的大臣则悄悄扼腕,本来皇上刚才已经定下了安王的罪名,只是这刘老头口口声声以对不起先皇的名义撞柱,要求皇上对安王小惩大诫,这类环境下,皇上如果还执意定安王的罪,反而会落一个不能接管谏言的昏君名声。
福韵大长公主不晓得花了多少心机设想周旋。
见福韵大长公主眉毛微不成见的跳了一下,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