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踹趴下的康四康在地上**了半晌,既气愤又心疼,气愤朱氏的棍骗,心疼那么多银子一下就都没了,越想越难过,俄然间想到了给朱氏的那部分银子,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往康家村赶。
“没有了。”朱氏更干脆。
一盆花就能换这么多银子,这的确是从天而降的功德,康四郎不假思考的就承诺了,可如何拿到那盆昙花呢?康妍那丫头必定不会让他进门的,康四郎揣摩了半日,盯上了大嫂朱氏,朱氏夺目,心眼又多,并且康佳在城里,两人里应外合应当没甚么题目。
“这不是忏悔,这是人主家忏悔,我懒得跟你说,把银子拿出来就是了。”康四郎不耐烦的说。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康四郎抬开端来一看是卢亮带人打的,莫名其妙的问:“卢爷,我们有事好筹议,您这是做甚么,莫名其妙的就带人打我一顿。”
有一天他刚从小酒馆出来,就被这个陌生的卢爷给堵住了,说要同他做笔大买卖,只要他能想体例偷到康妍那丫头养的一盆昙花,就给他一千两银子。
康四郎也不回话,捂着脸就进了康大郎的屋里。
“哎呦,四郎,你这是如何了?又跟谁打斗了?”康四郎回了村,也不回他家,直奔康大伯家的破屋,一进门就赶上了大伯母柳氏,见他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柳氏惊奇的问道。
不能在村里待,康四郎便从父母手里要了些银钱,整日里在城里混,喝个小酒,听个小戏,没钱了就去小偷小摸一把,日子过的还挺清闲。
康四郎正搂着美人睡得苦涩,俄然被人揪起来扔在地上,拳打脚踢随之而来,他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一边抱紧脑袋,一边嚎叫着拯救。
康四郎站住,回身看她,“大嫂这回有银子了吧?”
谁知刚过了两日,康四郎就寻了来,她内心发虚,不敢直视康四郎,只呵呵笑道:“四郎,你说甚么绣球花,我如何听不懂?”
康四郎一挥手,“我不管大嫂事前知不晓得,归君子主家找来了,让我们骗了他,让把银子还归去呢,你看看我,就是被她们打的,大嫂,把我给你的一千两银子还给我。”
卢亮感遭到气出的差未几了,才叫停了手,上前恨恨的踢了康四郎一脚,“好你个康四郎,竟然耍弄我。”
康四郎有些懵了,看卢爷说的那样必放内心开端犯疑了,莫非是朱氏骗了他,他每日里游手好闲的,那里认得那么多花,特别是月下蓝影如许希奇的花,只是将卢爷描述的花盆的款式,花的模样大抵奉告了朱氏。
肝火冲冲的从康家返来的卢绣儿一到家,就将卢府的二管事卢亮找来了,大发了一通脾气,“…….你办的甚么功德,不是给我拍胸脯包管那是真的月下蓝影吗?如何会是盆绣球花?真是饭桶,莫非你连绣球花也不认得?害的本女人出了好大的丑,你也就这点办事的才气吗?”
卢亮摸着一边的髯毛,斜睨了他一眼,嘲笑:“没有机遇了,我们主子恼了,临时不想要那盆花了,一盆破绣球花也值得爷花那么多银子?康四郎,你棍骗爷在先,也别怪爷不刻薄,把银子给爷还返来吧。”
“绣球花?”康四郎惊奇的问,“如何能够,明显是昙花?”卢亮愤怒,上前又给了康四郎一脚,“你还敢抵赖,我们家姑,”话到了嘴边,认识到不当,硬生生转成了:“我们家主子已经去查抄过了,底子不是昙花,不过是盆绣球花。”
康四郎猜疑,“没有了,这才几日,你就花完了?”他撇了撇嘴,较着不信朱氏的话,“大嫂唬我的吧,我这就奉告大伯母去,你藏私房钱,还不是一点。”说罢,站起家来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