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儒看着太子的眼神,就充满着怜悯,仿佛在承德帝的培植下能平安然安长大,是一件非常值得光荣的事情。
只现在局势已经超越了预期,不能再等下去,太子是不会让万士请愿书这类事情产生的,由他出面禁止,那些学子还能留下一条命,保住功名。
“皇叔祖,您如何不担忧?传闻容景本日下朝回家,还被扔了菜杆子呢。”
太子殿下摇点头,“皇叔祖,您就不出面劝止一下那些学子?”
太子殿下感喟一声,那些人莫非感觉他们以为舒鸿煊弄出了个新法就是佞臣,然后周大儒就会站在公理的一方?
如果舒鸿煊在这里,见到这个青年,必然会晓得坐在他教员的凉亭里,跟他教员对坐饮茶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
周大儒微微挑了挑眉,“真是的,怎地不扔些鸡蛋啥的,好歹还能毁了一件衣裳呢,菜杆子有甚么好扔?”
皇叔祖,您就不要五十步笑九十步了,论性子怪,您也不比父皇差,容景他们能在您身边长大,也是不轻易。
“小五点了好大一把火,这把火,还把你那边的人给烧着了,你要如何做?”周大儒猎奇的看着太子。
太子嘴角抽的更短长,故意想辩驳一下皇叔祖的话,又找不出甚么有力的言辞辩驳,父皇常常想一出是一出是真,常常把本身说的话当放屁也是真,与婉皇贵妃之间的戏耍也是真。
周大儒嘴角噙着一抹打趣,“贩子中的故事,你传闻了吧?”
他此人最是护短,他的弟子做错了甚么,他这个做教员的自会经验,用得着一群外人来教他甚么是对,甚么是错?
太子殿下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笑着问:“皇叔祖,想来您也晓得万士请愿书的事吧,您但是士林之首,您不出来申讨一下容景?”
嗤,天还没有黑,如何老是在做梦?
面对皇叔祖讽刺的目光,太子殿下拱了拱手,有些狼狈的告别:“皇叔祖,侄孙另有事,先告别。”
周大儒无法感喟,“你父皇那性子呀,也不知说甚么好,明显是皇兄的亲子,恰好跟皇兄没有一点类似。也难为他这么多年来从没出过篓子,也不知是不是皇兄在天有灵保佑。你们这些孩子,这些年也过得艰巨吧?”
真有眼色或者真的能体味父皇之意的,有哪个冒出头?
这眼神,这神采,看得太子嘴角抽搐,也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