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夜色来临才回到宫中,固然是被人出去叫返来的,但是她还是显得很欢畅,兴高采烈地等着皇上嘉奖。
宁王啊,若你能回朝,也许统统都会不一样,这大周的江山,也有所依托了。
皇后挣扎哭喊着,“老祖宗恕罪啊,臣妾晓得错了,老祖宗恕罪啊……”
“那说不定的,皇后怎甘心被废?”
叶宸道:“他们想必早有退路,只是这么多人看着,愣是让他们给跑了,真是可惜。”
“下去吧,哀家真是受够了你们这群蠢货,废后的旨意明日会送达你手上,你好自为之吧。”老祖宗冷冷隧道。
“睿王不死,君心难安,文武百官也不安啊。”
太皇太后听得此言,不怒反笑,“你犯了甚么错?真是问到哀家了,莫非你本身做过的事情,本身不晓得?你是鬼上身了吗?还是被下蛊毒利诱了?”
“拉下去!”太皇太后俄然怒喝一声。
“不,”皇后眼泪猛地冒了出来,“老祖宗,这废后是大事,您不能草率决定,所谓子以母贵母以子贵,您废了臣妾,便连太子都要被人瞧不起的。”
叶宸摇点头,“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沉不住气。”
哭声垂垂地远了,太皇太后缓缓地闭上眼睛,身子全部地窝在椅子上,悄悄感喟,却不肯意说话。
之前朱睿说宁王削发,可统统人都晓得这只是胡扯,他找来的也不是真的宁王,宁王至今还下落不明。
“哀家巴巴地让你过来跟你开打趣?”太皇太后疲惫地看着她,“太子有你这么一个生母,迟早是要出事,你还不如早早地让开,别毛病你儿子的出息。”
眼下,除了太子以外,便只要宁王了。
宫人回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正在用膳,气得把汤碗都砸了,怒不成遏,“真体贴,你去奉告她,她现在只要两个挑选,第一个,过来樟鑫宫请罪,第二个清算东西滚出宫去。”
叶宸想辩驳她,但是却找不到辩驳的来由,或许,真的是朽木不成雕啊。
“跪下!”老太太一声怒喝,把皇后唬得怔住了。
“危言耸听?今晚如果太子敢说一句早就知情,现在他已经是废太子了。”老祖宗眸色愠怒,对她绝望至极,“你在后位多年,却一点长进都没有,这皇后你也不要当了,让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