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当年整座林府,都没煽动你们‘暗坊’的人,现在,却肯为一个林府逃犯,到处冒险,是在为当年的惭愧恕罪吗?”夜色中,不太看清严永黯的神采,但从他的语气里能够听闻一丝调侃。
新年里,并没有像,大师设想的那般热烈喜气;烟雨楼内更是如此;杜妈妈发话,正月里,烟雨楼内只是浅显迎客,没有仙子献艺;意义就是,霜木子等人放假了;
霜木子游移了半晌,昂首看向天空,如有所思的说道,“或许吧....”
暗魂抿了抿嘴角,她仿佛又瞥见了,阿谁童真天真的少女;不远处的一道丽影,逗留在一山石后,聆听着方才的对话,眼神透过一丝阴冷。
“你们‘暗坊’的人也不知错嘛,短短数日内,可查出我‘鹰翅’的意向,看来,我‘鹰翅’要多加改进了。”严永黯褪去常日的风骚之气,此时,判若两人。
“看来,你已经完整适应了近况。”暗魂坐在一旁的藤椅上,看着悠然得意的霜木子,内心也泛着一丝安闲。
“你......”宋景然抓着严永黯衣领,双眸微眯,眼神如火,瞪眼着严永黯。
“你不要过分度,你应当晓得,近十年之久,以一个林府逃犯的罪名,并不难处理。”宋景然停歇着气愤,语气仿佛在提示着严永黯,亦或是警告。
“这是奴家亲手绣的,薄荷香囊,虽不宝贵,但传闻,能够清楚安神。”余子夏羞怯的低头垂目。
“不在乎别的,也非论错对?”暗魂话里带着另一番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