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顾不顾你爸了?这节骨眼上,你如果……”
“行李还没拿吧?我现在送你归去拿行李,然后再一起去船埠。”
“那就不赶了!他不来,我不走!”程秀秀红着眼睛说。
“我爸没把他如何样吧?”程秀秀吓了一跳,仓猝问。
程秀秀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明白,她想起魏如风那天果断地对她说“没有”,内心堵得难受,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他不会是卧底!我就要去见他一面!我不能让我爸害了他!”程秀秀带着哭腔说。
老钟拍拍她的肩膀说:“你常和魏如风一起,他甚么样,你应当比我清楚吧?他在东歌待的这些年,程总和你,包含这些兄弟都没虐待过他,可他还是只认他本身的一条道,向来没把东歌、把我们放在内心。不是我说,秀秀,你别对他太上心了,要不比及将来,你恨他都恨不敷。”
天气已经垂垂变暗,汽车飞奔而去。夏如画望向窗外,远处的云彩和烟雾缠绕在一起,辩白不清。东歌夜总会的霓虹招牌在这灯红酒绿的街区上非常刺眼,遮住了天涯模糊的那一抹白,更加辉映出黑夜的墨色。夏如画悄悄祷告,她和魏如风能够一起度过在海平的最后一夜,在其他都会驱逐新的光亮。
“秀秀……”
画这才真正放下了心,她信赖魏如风不会等闲和别人说他们逃窜的事,阿九既然晓得,就申明是魏如风亲口拜托的。
夏如画上了车,阿九也不燃烧,只是开着车窗抽烟。夏如画靠在坐椅上,有些严峻地问:“阿九,如风还跟你说甚么了没?他此次去伤害不伤害?”
阿九没有多说,夏如画隔了会儿又嗫嚅地说:“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趟西街船埠?”
“哦,对对对。”阿九仓猝点头说,“他是去了,我们等他的动静就成。”
“你别开打趣……”
“钟叔,你晓得魏如风在哪儿对不对?你带我去见他!”程秀秀紧紧抓住老钟的胳膊说。
“我等他!”程秀秀负气地坐回座椅里。
阿九带着夏如画分开东歌的时候,程秀秀正在烦躁地等候着魏如风。她坐在程豪的办公室里,一边望向挂在墙上的大钟,一边给魏如风拨手机,但是始终拨不通,程秀清秀得把电话扔到地上。
“不可!你晓得他在哪儿呢,你就要去?他现在在跟货!如果他真是卧底,你就即是去自投坎阱!”
“你爸对他算仁义的了,瞥见纸条没当时就措置了他。你也应当传闻了,最后这批LSD多首要。你爸让他去盯货,他姐已经被人看住了,货如果有事,神仙也救不了他们,货没事就看他们的造化了。你如果然舍不得他,就求求你爸,你爸没事了,也许一心软就放了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