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秀秀拍拍我说：“你没事吧？”
“不要！”
“我杀了你，”如风的声音让程秀秀仿佛刹时被冻住，“你敢碰她，我就杀了你！”
“阿福？”程秀秀低喃，她仿佛明白了点儿甚么，她一把扯住我说，“阿福如何了？你不要他甚么？”
我踉跄地站起来，自言自语：“我要去找他！”
地看着我：“你如何了？如风疯了似的在找你！”
程秀秀痴痴地跌坐在地上，如风抱着我向远处走去，消逝在一片雨雾当中。
11。
程秀秀不耐烦地对司机说：“把她抬上车！”
那年，我十九岁，魏如风十八岁。
“魏如风，你疯了！你们是姐弟啊！”程秀秀歇斯底里地哭喊。
程豪的胃口越来越大，他的财产遍及全部辖区，小到洗头屋，大到地下赌场。如风变得更加冷峻，也更加繁忙，他常常夜不归宿，但如果下雨，他必然会返来的。
“动她如何？阿福失落得莫名其妙，是因为她吧！就是因为她，东歌差点儿被人毁了！我跟我爸差点儿死在祥叔手里！”程秀秀喊。
只要一个名字的通信簿
“甚么不要？你说啊！快说啊！”
住在装潢精彩的大屋子里，我反而常常记念那一贫如洗的小屋，温馨的糊口并没有让我感受幸运。如果没有如风在身边，统统都黯然失容，我和屋里的宝贵雕塑没甚么区
“程秀秀！”如风跑了过来，他抱起我，我微喘了一口气，瑟缩在他怀里喃喃地喊着“不要”。
司机过来拉我，我冒死挣扎，不断地喊：“求求你！求求你，阿福！不要！不要！”
又是一道闪电，我尖叫着伸直成一团。
“就是她，对不对？你爱的人就是她，对不对？”程秀秀嘴角淌着血指着我大喊。
“我警告你，你别想动她一根手指！”如风冷冷地说。
天空响起一声惊雷，我回声昏倒在地。
“她不是我姐姐，”如风说，“我们没有血缘干系。”
我们搬离了十三平方米的屋子，住进了程豪名下的一处初级公寓，分室而居使我逃离了夜晚的难堪。如风没跟我再提起那天的事，我解释不出那天早晨我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和奋不顾身的打动是为甚么，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受，偶然我乃至但愿如风能持续切磋，但是他没有。
如风回到了我身边，带着他沉默而深厚的爱。
我翻开她的手，目光涣散地说：“别碰我！”
如风狠狠地甩了秀秀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