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摆摆手,她心烦气躁的不太想见人,更不想听太子哥哥宫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眼看尚书令带着人马已经驻进了城北大营好几日,刘嬷嬷刺探来的动静说,安垂白叟大刀阔斧,将领贪墨案仿佛调查的非常顺利。
韩嘉音内心暗骂,明显晓得太子比来闯了祸,还明知故问,脸上却挂上甜笑:“公主约莫这几日没太出殿门,不晓得我们殿下闯下了祸事。”
宫里宫外这几日已经传说纷繁,以为皇上故意要废掉那两道赐婚的圣旨。
工部官员的话音刚落,礼部赵侍郎启奏,说太子殿下客岁出使邻国,破钞银两总计四十二万两,是三皇子前年出使邻国两倍不足。
三皇子始终沉默不语,站在他中间的英王也是一副淡定平和的模样。
韩嘉音昂首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世人异口同声,称太子殿下本身行动不检,公用外戚,实在不堪为君,奏请皇上拔除太子,立三皇子为储君。
七公主一边修剪绿菊,一边想着苦衷,一不留意,却一剪刀将枝头一朵方才盛开的菊花剪了下来。
早有各个府邸的眼线及时的将动静送到了各个府中。
“可不是吗,公主,那天太子殿下在宫里碰到御史台御史中丞刘大人,刘大人对太子不大尊敬。
庸国公和刑部尚书等太子的拥戴者,当庭便与几个弹劾太子的官员吵起来,金銮殿外,御史台九个官员及时大声喊冤,金銮殿上一时之间如菜场般热烈。
但转念一想,又改了主张,放下剪刀对内侍道:“请韩良娣出去吧!”
七公主很暴躁,她毫不会答应已经属于她的人、属于她的婚事最后却落到别人身上。
“走,我们找母后去!”
更何况,另有极少数明眼人也能看出来,英王这些年的权势也不能小窥,不是说‘蔫儿驴踢死人’吗?不定甚么时候,这位看上去规端方矩的英王殿下,也会做出点儿一鸣惊人的事情!
宫女傻眼,如何还是殃及了她这条池鱼,却也不敢为本身辩白,幸而五个板子她还受的住。
这回她是至心想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