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起,如此大礼实在折煞小女!何况,小女还未谢过先生,若不是先生帮手,皇上不会情愿我韩府的冤情明白于天下。”
老爷子拍拍老伴儿的手:“苑娘慎言!”
黑衣人说话的语气平平平淡,听不出来一丝情感的起伏。
“祖父,孙儿觉得,皇上行事率性,却都是为他小我的私欲而率性,这些年来,可有人见过他为其别人做出过一件荒唐事?”
说到这儿想起父亲一贯对皇室护短的气势,他便止住了前面的话,长叹一声后再不说话。
老爷子性子虽朴重,但毕竟是两朝重臣,很快也反应过来此事当中的分歧平常:“看起来,我们要好都雅看,此次的赐婚到底是谁从中得利!”
这边安亦池到了藤吟院,主厅里除了老夫人和苟氏,安又杰、安沐汉、安沐华、安亦平已经悉数坐下,每小我的神采都不太好,特别是老爷子,脸上的神采非常阴沉。
老爷子微微下陷的眼窝里,那双深褐色的眼眸中尽是沧桑与悲惨,对宗子的话他无以回嘴,二儿媳的担忧又何尝不是他的担忧。
墨池的马车方才分开坊门口,马车后便悄悄跟上了另一辆仿佛也是往南行的马车。
由昌连连点头:“就是你不帮我分开,圣女有叮咛,我也会尽力以赴去做的。”
方才收到老妻从府里传来的动静,他也是刹时脑筋一片空缺。
由昌点点头,又摆摆手:
“七公主怕是志在必得,皇上又....,父亲,皇上行事过分....”
墨池侧身躲过他的大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安沐华看看劈面神采如常的儿子,摇点头拧眉道:
老爷子眯着双眼细细思考,尚未等他得出结论,安沐汉那边沉声道:
由昌起家,仍然双手合十,非常虔诚的说道:“圣女之恩,是我族之人长生都会铭记的恩德,戋戋大礼只是表达我的尊敬,请圣女不要推让!
那满地的鲜血至今想起也让儿媳心惊胆战。现在几年不见,只怕公主的性子更是......“
这位七公主,坊间的百姓们不体味,但作为经常进宫的老臣,对这位公主大要暖和,内里残暴的性子也传闻过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