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有些意义,除了霉味儿和浅显的药味儿,另有乌头、夹竹桃、断肠草这些剧香花药的气味儿!
柳顺娘合上账册,对赵嬷嬷道:“赵妈妈,关于二房当年的事情,刘嬷嬷也大抵跟我提起过,你可晓得,二爷是甚么时候去的广州,又有多久没回长安了?
当时二房娘子才四岁,从而后她便安温馨静的再没闹过。厥后大了,偶尔会出来摘点儿园子里种的药草,但统共也没有几次。”
柳顺娘点头笑笑,这小丫环看上去还蛮机警,也没有大房那些丫环的变乱和眼色。以是看起来并不让人讨厌。
二房从夫人娘子到婆子丫环,多年来月例和月俸银子竟然比大房少了七成,也不知这些年她们是如何熬过来的。
赵嬷嬷严厉的脸上思考半晌:“二房娘子生下后大抵半年,二爷便去了广州,而后一向在广州做药材买卖。前次返来,是前年过年,算起来,已经一年零九个月了。”
快午膳时,谢思齐将墨池送了返来。食过午膳,墨池小憩半晌,便带着丝音去了渺然居,柳顺娘正筹办带着赵嬷嬷去望月苑,墨池便提出同去,她对那位提及来应当叫二姐的娘子也有几分猎奇。
她轻声丁宁母亲一声:“娘,一会儿不要碰任何东西,也不要碰任何茶水滴心。”
很快红药又出来,这回看上去慎重的多,礼数上也非常殷勤,明显方才被主子敲打过了,她躬身行了礼:
柳顺娘笑了:“老夫人现在身子不大利落,我作为儿媳妇,为了妥当的办理好府里的事物,势需求对各房各院有个充分的体味,你就放心吧,老夫人不会见怪的。”
柳顺娘深思半晌,道:“如此,等下午抽个时候,妈妈随我去一趟望月苑吧。返来这么久,我也没去拜访过这位二嫂。”
柳顺娘微微点头∶“二嫂母女俩,这些年就真的几近不出院子吗?”
“这些药草是谁种的?”墨池问红药。
“回三夫人的话,奴婢也有些怕的,只是,奴婢也感觉娘子不幸,毕竟只是个孩子,从小没有玩伴,被拘在那小小的院子里,身边连个忠心奉侍的人也没有,奴婢传闻二夫人也不甚喜好她。”
“二夫人身子弱,除了逢年过节,其他时候都是不出院子的。
瞥见柳顺娘,她咳咳两声道:“mm来了,实在抱愧,该当我这个姐姐先去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