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墨池便嗅到一股奇特的味道。
至于二房娘子,是老夫人不答应她出院子,她小时候传闻还常常哭闹着要找姐妹玩儿,有一次还偷偷跑进园子,刚好那日老夫人寿辰,请了好些夫人娘子在花厅里吃酒。
“这些药草是谁种的?”墨池问红药。
成果娘子出来哭闹了一场,待客人走后老夫人直接杖毙了娘子的乳嬷嬷。
柳顺娘暖和一笑:“二嫂嫂和娘子在吗?你去通报一声,便说我带四娘来看看她和娘子。”
“三夫人您别介怀,红药买进府的时候才七岁,也没教甚么就直接送进望月苑,以是礼数上不是太殷勤。”
迈进院门,柳顺娘便不由得一阵心伤,院子很大,却满目萧瑟,放眼看去,除了院子中间整整齐齐种着一些药草,再没有其他任何妆点院子的植物。
二房从夫人娘子到婆子丫环,多年来月例和月俸银子竟然比大房少了七成,也不知这些年她们是如何熬过来的。
很快红药又出来,这回看上去慎重的多,礼数上也非常殷勤,明显方才被主子敲打过了,她躬身行了礼:
赵嬷嬷严厉的脸上思考半晌:“二房娘子生下后大抵半年,二爷便去了广州,而后一向在广州做药材买卖。前次返来,是前年过年,算起来,已经一年零九个月了。”
关头,进了院子,除了面前的小丫环,再没看到一个下人,院子也非常的脏乱,明显常日里是无人打理的。
柳顺娘笑了:“老夫人现在身子不大利落,我作为儿媳妇,为了妥当的办理好府里的事物,势需求对各房各院有个充分的体味,你就放心吧,老夫人不会见怪的。”
“回三夫人的话,奴婢也有些怕的,只是,奴婢也感觉娘子不幸,毕竟只是个孩子,从小没有玩伴,被拘在那小小的院子里,身边连个忠心奉侍的人也没有,奴婢传闻二夫人也不甚喜好她。”
墨池扫一眼院中莳植的药草,除了一些平常理气润肺止痛的元胡、板蓝根等药草,竟然另有西红花、黄芩这类不易成活的种类,但长势都很好,可见莳植之人技术非常纯熟。
并且,这院子里满盈的药味儿起码有上百种,气味儿也非常新奇,明显,院子里应当种了很多药草。
赵嬷嬷看着吃紧忙忙跑掉的小丫环,点头笑笑对柳顺娘道:
“二夫人身子弱,除了逢年过节,其他时候都是不出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