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这才了然。她看了看窗外,夜色已经浓黑似墨,算算时候,应当很晚了。因而朱碧语不惊人死不休,说道:“夜深了,春宵一刻值令媛,不如我们双修吧!”
朱碧点头:“天然晓得,为何这么问?”
下一刻,朱碧就被梓芜扑倒在柔嫩广大的雕花大床上。梓芜打了个响指,殿内宫灯次第燃烧,只剩那对龙凤红烛,耀着暖黄含混的光。鲛绡帷幔也一层一层垂落,床帏便被围成一方小六合。
朱碧不甘心肠缩回击,心想不就是喝个酒,怎地还这么费事。
梓芜口中的酒香过分浓烈,引诱着朱碧,让她禁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干涩的嘴唇,试图从中汲取些余香。梓芜收回一声闷哼,死力压抑的情感再也不受节制,只想将她完整占为己有……
梓芜的喉结动了动,眼睛变得仿佛一汪春水,能灭顶人。他轻声笑了:“好。”
“结发。”梓芜口中吐出这两个字,又警告朱碧,“你最好别动,免得伤到。”
朱碧“呵呵”干笑两声,心想身为男人,能获得老婆如许的谅解,不该该很高兴吗,为何梓芜却黑着脸呢:“毕竟,我们的年事长得很。我这不是担忧,你日日只面对我,会感觉有趣。再说了,人多也热烈嘛!我看着白芷这个小仙子就很不错……”
接下来,朱碧和梓芜又被喜娘们筹措着,吃了圆子,点了红烛,坐帐撒帐,朱碧只感觉结婚实在是太繁冗庞大了!到最后,她已经被折腾地毫有力量,只是任由喜娘摆布。
朱碧这才反过闷来,难堪地笑了笑:“哦,天然、天然!”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芷终究带着喜娘们,从寝殿分开。房间内温馨下来,朱碧倒是来了精力。她看着燃烧的红烛,烛泪一颗颗降落,最后在鎏金紫铜的底座上,变成形状大小各别的蜡烛疙瘩。朱碧想着白芷千丁宁、万叮嘱,必然不要燃烧这对红烛,因而对梓芜说:“这个蜡烛,传闻是要烧一夜的,寄意着吉利夸姣。但是,我们是神仙,这么科学真的好吗?”
梓芜问:“你晓得彻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怎、如何了?”朱碧摸摸脸,又扯扯衣裳,确认本身没甚么不当。
朱碧不晓得他们的衣衫是何时不见的,只是那穿起来非常繁复的衣裳顷刻没了踪迹。热诚相对之时,朱碧还感慨,梓芜的身材真是好!精干紧实的胸膛和线条清楚的小腹,肌肤广杰得空,像玉石一样泛着光芒。如许的场景,不由令她炎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