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急的抓耳挠腮,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的模样在梦泽看来,更像是被回嘴得哑口无言。梦泽持续逼问:“若你没有出售我,为何当日夜里我去月神府,你并不在府中,而是去了天帝那边?厥后,你又逃到花界不敢出来,莫非不是遁藏我?”说着,她抽出朱碧赠送的天命红线,道,“你千万想不到吧,之前你冒充赠送我天命红线,却成了本日最大的缝隙!你觉得人界气味纷杂,我就找不到你了?你也健忘了吧,天命红线由你灵力所化,只要施加法阵,就能追踪到你的气味。爱神,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朱碧叹了口气,答:“不瞒你说,本神迩来诸事不顺。凡人有甚么不顺心的事情,能够祈求神仙庇护;但是神仙走了霉运,该找谁帮手呢?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独立重生。听闻那铜镜能窜改运势,驱恶辟邪,我便想着寻来做成法器,每天带着,或许能逛逛运……”
凌坡伸出两根食指,一同在朱碧面前晃了晃,语重心长道:“凡人想寻小镜儿,得之变成随身法器,的确大有好处。但是仙上您是天界尊神,小镜儿对您是不起感化的!她一个戋戋千年的镜灵,充其量能震慑些小小的妖妖怪怪,帮凡人冲冲霉运。她到了您的手中,除了能将您照的比旁的镜子美一些,再无用处。”
朱碧摆摆手,说道:“梦神同那殷修竹的事,我也很可惜,但此事的确不是我做下的!我既然搭应了你瞒着一世,又如何会再出售你?”
朱碧一听,好似泄了气的皮球,感慨:“好不轻易看到些但愿,又幻灭了,唉……”
梦泽反问:“不是你出售我,天帝又如何晓得的一清二楚?修竹又如何会被严明神君点化,遁入佛门,同我断了情缘?”
“如何,爱神是心虚,想逃吗?”梦泽顺手撑开一个结界,将朱碧包裹此中。凌坡与这二人法力差异太大,受打击被弹了出去,远远地摔在地上。
凌坡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仙上这是打趣小仙呢?”
“曲解?”梦泽嘲笑,周身的黑气更胜,明显是动了怒,“我倒想问问,何来的曲解?是我曲解了爱神两面三刀、心底暴虐,还是曲解了爱神心虚逃脱、不敢见我?”
朱碧心道不妙,只能设法问住梦泽情感:“梦神,你我之间能够有些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