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不答话,孙氏只感觉火气上涌,点着王氏的名问:“老二家的,那是甚么?”
她的目光实在过分殷切,竹枝不耐烦地抱着兔子半转了身,下认识地不想叫王氏瞧见,仿佛如许就能将兔子讳饰起来似的。
竹枝也低了头不说话,两个小媳妇看起来都是一副低眉扎眼的模样。
隔着老远王氏便嚷嚷上了:“垂教员的,你打哪儿弄了这么个玩意儿?”
正在村庄四周四周张望的王氏一眼就瞧见了她。
傻兔子这会儿可不傻了,脚一挨地打了个滚儿,扑腾两下便慌不择路地逃脱了。
孙氏找她就是说罗氏不对劲的事情,开端这马道婆只是打草率眼,说谁谁家的女儿冲撞了花仙,谁谁家的媳妇被吊死鬼上了身,最后都是请她清算善后。孙氏听了半天,感觉马道婆就是想讹钱,内心半信半疑的。谁知出门就遇见这么一遭事情,现在听马道婆一说,本来只信三分的事情也成了八分。
一边说,一边伸脱手来,想要摸上一摸。
竹枝扭头一看,孙氏正从村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捋着袖子破口痛骂。她身后的一处破茅舍敞着大门,一个穿着素净的女人正倚着门往这边张望。
孙氏反手一个耳光就甩了上去:“叫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