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纲领都这么说了,竹枝也不再推让。
这么一想,前程仿佛暗淡无光。
竹枝奇特了:“到底是甚么活儿?为甚么我不能做呢?”
再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本日是大年月朔,堆栈早早关了门,筹办了一桌上好的饭菜,有鱼有肉。胡来俊还拿来了一坛子酒,传闻是特地从多远多远的处所买来的,美意地聘请他们喝,就连竹枝也给倒了一杯。
柜台背面的小福笑着道:“冯大嫂你别听掌柜的,他只给男人先容买卖拉活计,那里做过女人的买卖。这大过年的大师都歇着,就是急着挣钱,也得初七初八以后再说。到时我领你去找周婶儿,我们这带的大女人小媳妇儿都从她手里接活计呢!”
话没说完就叫冯老迈给打断了,他气得浑身颤栗,指着孙氏说不出话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捶着胸直点头:“这是做的甚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