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热忱得很,可罗素云和李秉诚等人都不乐意。虽说住着不要钱,可他们住的堆栈是已经给了钱的,不住也不会给退。更何况一家人的东西、购置的货色都还在那头堆栈里头放着呢,大早晨的不归去如何能放心?
罗素云内心的气刚消了些,又叫陈氏等人给添了气,偏又是本身娘家人,当着李秉诚的面儿不管如何都要争口气,勉强端着笑容欢迎了兄弟和老爹。待他们一走,就将罗素云给气得头晕,在床上躺了好几日。
说了半晌,还是没说清楚到底出了甚么事情。竹枝更加猎奇起来,倒是金碗解了迷惑,缓缓说道:“纲领哥,你娘也做得过分度了些……”
这下可就戳到了孙氏的心肝尖儿上。想起这桩婚事是竹枝的姑姑罗素云说合的,孙氏内心就格外有气。
本身把竹枝从火坑里头挖出来,多少今后也能沾些便宜。可谁能想到,结婚不过一个月,竹枝被逼得跳了河,接着又把这两口儿分了出来,最后竟然被撵出来了。现在竹枝还顶了个“邪物”的名头,青河镇上,上河村那头,都传开了,带累她这个做姑姑的,都在镇上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