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阿美愣住了,就是中间看笑话的人也愣住了。
本日阳光亮媚,气候真是极好的,可街上人并未几,想来是因为并没有集市的干系。摆布无事,竹枝挨个铺子都要出来瞧瞧,可不管人家如何倾销,她也不买甚么,惹得人家小二馈送了白眼儿无数,她也乐此不疲。幸亏定国的小二们职业操守都还不错,没有呈现拿大棒子撵她的环境,乃至李记花草铺子里头恰好是当日的那位李管事在忙活,还领着她细细观光了一回,让竹枝大开眼界。
竹枝考虑半晌,还是不想获咎这位大金主,只得跟了上去。
竹枝转头一笑:“如何?这位女人是要拉着我定罪么?”
竹枝甩了甩手,嘲笑着道:“这是替你家夫人赏你的,连说话也不会好好说,屈辱了你家夫人的身份!”
竹枝一把抓住她的手,又给她甩了两个耳光,后退一步道:“教你长个记性你还不受教,难为你们夫人了,只怕常日的清名都要叫你拖累了去。”
骂架罢了,竹枝莫非怕了?她环顾四周围观的人,嘲笑着答道:“这位妹子上来就唾骂与我,虽说我是一介布衣,也没有让人随便辱做贱妇的风俗,更不晓得挨了骂还要伸谢。莫非就因为她是县令夫人的奴婢,便高了我一等不成?”
见到熟谙的人,阿美刹时一腔肝火化作委曲,望着铃铛就哭诉起来:“铃铛姐姐,这贱妇欺负我!”
竹枝可没想到这是叫的本身,低着头往中间让了让,持续赶路。
竹枝转头一看,恰是阿谁县令夫人身边得宠的小丫头阿美,现在她抓住本身,一脸痛恨。竹枝可没有好生生就挨骂的德行,冷着脸问道:“女人抓着我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