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竹枝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李掌柜的也笑了,问车夫:“你们打他了?”
倒是冯良混劲可嘉,竟然还梗着脖子道:“就算不说这花草,你家车夫打了我但是大师都瞥见了的……”
越是想,口里就越是感觉苦涩,纲领咂砸嘴,甚么也说不出来。
李掌柜啐了他一口,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丢畴昔叫那车夫压惊,又叫花匠谨慎些把兰草搬运上车。这才跟竹枝说:“罗妹子,吓着了没?”
说着瞧见王氏不顾怀有身孕,要去厮打竹枝,被中间几个妇人抱住了,又劝老冯:“你呀,好生供着你那大儿媳妇吧。我刚可闻声人家李掌柜管她叫妹子了,若不是因为她,只怕连汤药银子人家也不会给。”一边说,一边将那二十两银子往老冯手里揣了。便号召着世人抬着冯良归去了。
说到底,都是怪本身不该将实话说出来。
族长急得捂了他的嘴:“我的好弟弟哟,你到底知不晓得李记是甚么人?掌柜的本来就是街面儿上上混的,人面儿广得很,县衙的衙役捕快都是他哥们儿兄弟,如果往官面儿上头数,他大伯是当今兵部尚书,那但是我们青阳县出去最大的官儿了,你跟他斗,要不要命了?”
李掌柜上前两步,撩起袍子蹲下来看了眼,拍了拍冯良的脸道:“小崽子,跟爷斗,你还嫩了点儿。当年爷三刀六洞扎下去眼也不眨,只怕你还在吃你母亲的奶呢!呸,甚么玩意儿,竟然也敢跟爷叫板儿。”转头冲着那车夫又是一顿骂:“叫你砍了他的手,爷给你兜着,你也下不去手了,真是活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