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二不答话,那小丫头手一挥,领着别的两个小的把门给堵住了:“甚么意义啊!你知不晓得我们老爷是谁?竟然敢不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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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二丫转头就换了副委曲的神采,指着竹枝道:“柳荫姐姐,就是这个孀妇,磨磨蹭蹭地到现在都还没弄好,担搁我们时候!另有这个小二,不帮着我们提承担……”
恰是当日在青阳城里买了她第二株兰草的外埠人周管事,没想到他竟然是都城人,并且刚好本日就撞见了。
竹枝也来气了,回身就回房,嘴里就留下一句话:“这房不换了!”
名唤柳荫的阿谁一听就恼了:“你倒本事,跟个孀妇争甚么?也不怕沾了倒霉!从速把东西拎出来,外头车上另有东西呢,快点啊!”说着把手里的承担往地上一放,回身又往外走。
堆栈里头住的多是南来北往的客商,最怕的就是费事。可如果跟获咎“朱紫”比拟,客人们宁肯费事一点,也要忍了这口气。都是贩子,哪儿来本钱跟人家拼?
逛街也不能接连着去逛,竹枝连着往都城跑了两天,便感觉腿脚有些受不住,第三日美美地睡了一个懒觉,日上三竿才起床,叫小二送了份午餐就在房中享用,再泡了壶清茶,日子落拓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