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睁大了眼,两手一摊,也是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小妇人真的没体例。”且不提她手里真没有了,就是卖给了周管事和知县夫人的那两株,也是当日那一片兰草种品相最好的两株,上哪儿再去寻差未几的?如果真要说,知县夫人买走的那株品相差未几好,可题目是那株已经叫知县夫人养死了,只怕现下都已经变成了花肥。
周管事带了个小厮,悄悄打量了竹枝两眼,也不明白管事的叫住这个妇人是干甚么。不过能跟着大管事跑腿的都不是傻的,也没多想,从速上前去找茶馆要了个包房便退了出去守着。
周管事只当她是在拿乔,狠了狠心道:“冯嫂子如果能再找出一株差未几品相的来,我愿出两倍、不!三倍的代价。只是你行动可得快些,我家老爷脾气不好,等得久了便有些不耐烦呢!”
见竹枝望着本身微浅笑,贰内心就有些不舒畅,略整了整衣裳便道:“我们找个处所坐下来发言。”
周管事噎了一下,低头喝了口茶以作粉饰,这有些话真不好跟这小娘子言明。周大人发脾气可不是因为本来独本身有的兰草现下人家也有了,当然这干系也有点,可更多的是催促他要再去买一株品相类似的来,凑做一对。这可叫周管事犯了难,就是刚墨香居的那三盆儿兰草,也比不上家里那盆,这可叫周管事如何措置?
公然一进门儿,周大人就问了:“买到没?”
游移了半晌,周管事无法地摇了点头道:“倒不是抱怨你,现在这状况谁能想到?再说我家老爷叫我再给找株品相差未几的,不晓得冯嫂子有没有体例?”
他也是无可何如了,既然这小娘子能拿出两株来,说不定手里就有第三株、第四株,只是囤积居奇,待价而沽罢了。
末端才无法道:“您听听,这兰草出了这般大的风头,那些花草铺子还不得削尖了脑袋四周去寻?这不是就让人找到了么?这可关您甚么事情?您家主子也是心急了,害您遭了这无妄之灾。”
待回了府,刚进门儿,小厮就过来急道:“大管事,您可返来了,老爷都念叨好几遍了。您快去吧,老爷在书房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