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师全没了用饭的心机,那里还管锅里。竹枝出来厨房一瞧,锅里的菜都糊了,便从速铲了出来,一面侧耳聆听院子里头的动静。
竹枝不置可否,淡淡道:“我只是觉着,秉文这孩子也不是个惹事的性子,竟然跟周家少爷打斗,必定事出有因。又不但是周家少爷挨了打,我们秉文也伤得不轻,做甚么秉文就低人一等了?倒要叫周家好生瞧瞧,他们家的少爷是如何欺负人的。”
大丫送了他们出去,站在门口张望了好久才出去,也没了心机用饭。毕竟是人家的事儿,跟本身没甚么干系,竹枝自顾自地盛了饭吃了,洗漱以后便回屋歇着了。
如许一来,冲突便做下了。周祺荪瞧不起周秉文,感觉他一个吃白食的,能受先生看重都是周家的恩赐,常日便看不起他。而周秉文瞧不惯周祺荪傲岸的性子,对他也没甚么好感。
大丫瞧着弟弟的狼狈模样,内心伤涩,眼中又含了泪,眯着眼细瞧他的伤,周秉文却甩了手不叫她看。她只得叹了口气道:“你也别担搁了,快些洗漱一下,换身衣裳跟娘去周府。别管多大的委曲,先服个软,陪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