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老是觉得我非上你不成,对吗?我奉告你,就连你嫌弃我动情时的体味,那些女人都感觉是有男人味,你嫌弃的,别人感觉我强健有力,你还嫌弃我甚么?声音,面孔、头发、嘴巴,还是跟你说话的调子?吞我的口水都感觉脏,是吗?”
过了一会,他踢踢我,抓起我的下巴别过来朝他,一个玻璃杯子被塞进我嘴里,顷刻,我感受清冷的水流入我喉咙了……我不抬眼看他,只小口小口喝着,不舍得华侈一滴。
我好渴。
我小小声地干咳。
――“你这么贱,倒在地上给你舔吧。”
他这时候,把我丢开。从我身材里完整拔出去,松开揽我腰的手,把我完整扔在地板。
“你,成心的是吧?你一向装不晓得,是吧!于飞,你这么故意计,都是遗传你妈的吧。”
好恶心,你好恶心。你好恶心。我小小声地咳,被他气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半裸着身材躺在地上,实在这和光身子躺在路边有甚么不同?一样被人踩踏。
这个男人的身材和心灵必定是分离的!他的行动如此卤莽,声音却非常安静,他出口的问都不带起伏的,像早已预知了答案,问也是白问,干脆身材力行地赐与惩办。
我统统的重视力都集合鄙人面,底子不晓得他在讲甚么,当我懵懂地咀嚼“卖身”两个字,我懂了……临死也要逞回口舌之利,哪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能这么放过罪过的叶挚浩!我就缓缓地肉肉地说:“是啊,我卖身给好多好多男人,他们都等着上我。我在倡寮可欢愉了,每个男人都比你和顺体贴,搞得我好欢愉――”
我擦脸上的鼻涕眼泪,底子不鸟他。
“每个男人,都比你强。”我恨不得把这句话对叶挚浩反复一百遍。可惜因为行动大和蔼怒、脱力,身材流了好多汗,我感觉好渴,氤氲天气也不得纾解,就渴到说不出话的境地了。
气死该死。
“……我再贱,也不会像有的人贱到扑到别人身上灭火,贱到把本身的手扑烂掉,贱到得甚么败血症。”说到前面,越说越小声,归正我底子不睬他,就两只手抓住杯子转过身藏在怀里小口小口喝。是他先骂人的,不是我。我背对他,两手抓住水杯,紧紧咬住嘴巴。
我已经毫无耻辱之心了,到我这类境地,我是不懂、要那些耻辱之心无能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