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仿佛被她这类不承情的态度激愤了,也不再持续劝她上车,而是转过甚猛地踩下油门,快速地朝前吼怒而去。
“没甚么,只是喝醉了,在社团总部睡了一晚罢了。”清欢勉强笑了一下。
清欢回到公寓的时候就闻声苏静从房间里飞奔下楼的声音,瞥见她后苏静较着松了口气,仓猝拉着她的手说:“你昨晚一早晨没有返来,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担忧死我了,没出甚么事情吧?”
那一刻,清欢差点觉得本身已经身处在天国了,她内心发急极了,拼了命地想摆脱这类束缚。但是不管本身如何尽力,却还是没用。
清欢一边谨慎翼翼地绕开地上的酒瓶子和人,一边还要尽力地屏住呼吸,因为氛围中漂泊的味道实在是让人一言难尽。
“当然了,你一向没醒,她有事就先分开了,留我在这里守着你。”
“琼也在?”清欢惊奇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快7点了,天空已经有些发白,他们从楼高低楼的时候还能瞥见昨晚狂欢后遗留下来的狼籍,各种酒瓶子歪倾斜斜地倒在地上,另有食品和零食的残渣,墙壁上,桌椅上都是五颜六色的陈迹,也不晓得到底是些甚么东西。
“无耻,混蛋……”清欢气愤地昂首看着他,扬起手还筹办再给他一个耳光。
“走吧,先归去歇息,有甚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洗完澡后,清欢有些脱力地坐在床上,用毛巾擦着还湿漉漉的头发,盯着劈面红色的墙壁有些发楞,脸上是真正的一丝情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