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妈,你们别操心我了,我在这边很好,练习也很顺利,等我这边稳定下来了,我就接你和爸过来。”清欢笑了笑说。
“没事儿,妈,我才加完班回家呢,这段时候太忙了,以是就忘了给你打电话。”清欢解释道。
第二天一早去上班,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咖啡,就瞥见尼娜发过来的信息:爱德华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说说关于悦丽并购阿谁项目你本身的观点。”爱德华听完后,又持续开口。
“如果这个项目由你来做,你能做好这份打算书吗?”
“能不能不去了?我另有好多事没做完,喝完酒返来今晚该彻夜了。”实在她是不敢面对爱德华,怕他一瞥见本身就立马想起来让她滚蛋了。
本身必然不是个孝敬的女儿吧?清欢眼角有泪缓缓溢出,留下年老的父母在故乡无依无靠,她却在大洋此岸回避实际。
“不不不,我当然想做了,感谢你,爱德华。”清欢仓猝说。
母亲听了结在那边沉默了两秒,最后还是抬开端扯出一抹浅笑,“你好好的就行了,别总操心我和你爸的事情,我们在这边很好,行了,反面你说了,你在那边没事就好,时候不早了,从速睡了。”
“当然能够,归正你也不想干了,作死的人才会一天持续两次获咎本身的老板。”尼娜毫不客气地答复她。
“我?”清欢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张大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