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
陈易冬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放开了她。
凌晨,天亮了,微光从窗帘裂缝钻出去。两人都睡得很熟。广大的被子下,她微微伸直着,脸埋在枕头里,长发如玄色的草散落着。他一向从背后抱着她,跟她手扣动手,腿压着腿,好像两道圆弧,相互温馨地堆叠着。
清欢走进浴室,将水温调到最高的那一档,每一缕水蒸气从肌肤上流淌而过,都会带来轻微的颤栗感,烫得刺痛。她扶着光亮的瓷壁,渐渐地蹲下去抱住了本身的膝盖。热水顺着长发蜿蜒,在背脊、胸口划出水痕,她禁止不住地开端流洎。
……
她闭了闭眼,逼迫本身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用心肠将重视力集合在电视屏幕上。
陈易冬笑了,“我没其他的事情,能够一整天都陪着你,你想做甚么都能够。”
“用不消帮手?”清欢昂首似笑非笑地看他。
一进门,陈易冬翻开灯,从鞋柜里拿出双女式拖鞋。清欢愣了一下,但是看那拖鞋是极新的,就低头穿上了。
“如何么?碰到甚么费事事了吗?”陈易冬走了畴昔,从前面拥住她,近乎于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不知是他成心还是偶然,客堂的灯调得很暗。清欢被他压在沙发上,上衣不知何时被他脱掉了。他的衬衫也解开了几颗扣子,不知满足地低头亲吻她,只吻得她整小我都软了,连指尖都在颤抖。她很明白接下来会产生甚么,但是现在的本身却已经完整沉湎在此中了,完整没有想要回绝的意义……
陈易冬展开眼睛的时候就瞥见双目紧闭,呼吸均匀,竟像是昨夜比他还累,他不由笑了笑,然后翻开被子起来去了浴室沐浴,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闻声清欢的声音,他边擦着头发,边走了畴昔,瞥见她拥着被子,神采庄严地坐在床上听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