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你掌管户部多年,自世宗在位以后,无充盈后宫,无修建宫殿,更无天灾天灾,国泰民安,十几年的修生养息,国库还不充盈?敢问李大人,每年征收来的钱,都做何用,入国库多少,这些,总要有记录吧。”工部侍郎早就看不惯户部尚书了,老是哭穷,工部数次上报维修宫殿,最后,都被太皇太后以无人居住,临时封宫为末端。
“行了,吵喧华闹的,成何体统。”太皇太后的话音从上方传来。
“皇祖母。”
下了早课,在内里等待的内侍们,拥着梁文帝,摆着天子的仪仗,向大殿走去,内侍才将皇上从辇车上抱下,太皇太后的仪仗紧跟着也就到了。
“这是我们两小我之间的奥妙。”太皇太后一脸慈爱的笑着。
工部本是个肥差事,但是工部侍郎是皇叔一派,遭到镇国公的打压,硬生生被弄成一个净水衙门。
“臣有本奏。”
工部侍郎尽是迷惑的翻开纸条,上面只写着一行字,大赦天下,免除税收,趁机彻查国库,玉玺交于新皇。
“准奏。”太皇太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短短的十八字,工部侍郎刹时就明白了,他急仓促的出宫,直接奔向安南王府,将纸条递予安南王,很快,安南王就调集了北静王等皇叔一派首要成员,商讨此事。
“真的能够吗?皇祖母?”梁文帝两眼亮晶晶的问道。
“本王也感觉此事很有蹊跷,还请太皇太后明察,还户部尚书一个明净。”北静王悠悠的说道。
“陈大人,你是甚么意义,户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户部尚书恼羞成怒。
太皇太后就算再痴顽,这会儿也感遭到了不对劲,户部尚书是镇国公的人,这会儿安南王与北静王死死抓住不放,看来,这件事情没有那样简朴。
大师分歧以为,不管传送纸条的人是谁,是甚么目标,都不首要了,首要的是他们如何好好操纵这个事情,让镇国公落空户部尚书这个摆布臂膀,因而,早朝就呈现了安南王的请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