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微不成见的皱了皱眉头,这孩子,如何才两年不见,见他如此畏手畏脚,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太后坐在御座后的珠帘后,望着黑鸦鸦的人头,轻咳一声,随即严肃的声声响起:“诸位爱卿,本日早朝可有本奏来?”
皇位,这么大的引诱,没有人不想一步登天的。
北静王和安南王敏捷昂首,望了一眼对方,北静王率先开口,“诚王与先帝都是先帝的骨肉,诚王之子,的确有这个资格,只是,据本王所知,赵思浩也不过是四龄稚儿,不管操行,才气,都看不出,还不如选一个已经能独立办事的储君。”
两位皇叔嘴中说着畏敬的话,脖子可都是梗着,一副面服心不平的模样。
当早朝的钟声响起,久候在大殿门前的诸位大臣,井然有序的步入朝堂以内。
“臣发急。”
“你姑母比来忙,等过些日子,我要求太后下旨,你再入宫拜见。”
两位皇叔也低头深思,随即两人眼睛都是一沉,他们都是皇室宗亲,皇宫中的肮脏事他们都一清二楚,当年慧妃和太后之间的恩仇,让刚才两人都以为诚王一脉早已落空了继位的资格,太后是不会容忍昔日仇敌的先人来担当大统的。
但是镇国公的话,却让两民气中都升起了一股不安。
“不当,赵志连夫人都管不好,能管天下?”
“臣保举,北静王之子,赵浩。”
公然是他,昨日他们已经获得了诚王世子进京的动静,两人觉得诚王世子和郡主只是回京常住,并未多想。
“北静王不是另有两个孙子,聪明睿智,德爱礼智。”
一向到王明蕴身影消逝,镇国公怔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小册子,看着小册子供应名单上的那些人的质料,越看越镇静,看到最后,他站起家来,仓促朝着安国侯的书房走去。
“那天然是遵循血缘远迩来了。”北静王这会儿中气实足的说道,毕竟,他的儿子最多,孙子也有好几个,他第一次感觉,皇位间隔他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