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二次踏上大梁的都城,第一次来是宿世大梁的小天子继位,大景派使臣来道贺,当时他跟着使者团一起来的,当时他是抱着来大梁看病的动机,到了大梁后,镇国公派了太病院医术最为高超的王院使为他诊治......
玉玺竟然找不到了,太后想到这里,不由攥紧了拳头,她晓得琛儿一向防备着他,只是没想到,竟然防备到如此境地,放在书房秘格里的玉玺竟然不见了,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被他给取走了。
玉玺到底被藏在那里了呢?太后一阵心烦,这东西不会丢的,这皇宫上高低下早已经戒严了,不久前玉玺她还用过。
太后走到窗边,微凉的夜风,吹了出去,让人脑筋复苏了很多,殿中的烛火在轻风的浮动下摇摆着,当时明时暗的火光,烘托着太后阴晴不定的神采。
只是,从宝华父母过世以后,她就变了,对,变得没有那样依靠他了,常常神情中透着疏离,偶然候,他都有种错觉,仿佛之前所熟谙的阿谁宝华不见了。
这是宝华送给他的,他一向贴身佩带,只是想到父亲的态度,他眉头越皱越紧。他一想到,如果没有宝华,他的心仿佛就被一双手狠狠的攥着,那种痛,深切入骨。
“奴婢晓得世子爷不喜奴婢近身服侍,只是这几日,您不便利,白日黑夜都需求有人使唤,常山一人照顾,不免会有不周的处所,奴婢再拙手拙脚,也能替代着照顾,等世子爷好了,奴婢还在内里听您调派。”兰芝带着要求的腔调,手中紧紧的撕扯着绢帕,缓缓的说道。
俄然内里传来脚步声,王明蕴仓猝把香囊塞进怀里,又细心用衣衿掩好。
“不消了,周鹏飞,你去探听下这个庄子如何去。”陈瑞霖把宝华给他的地契,拿出来给递给周鹏飞。
曾经,宝华也是如此,因为他的几句话而眉开眼笑,因为他的忽视而勃然大怒,即便两人沉默的时候,相视一笑,也充满了温情。
真是难为琛儿了,竟然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把玉玺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