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眉头微皱,俄然抓住她手臂,拉着她大步走近屋里,顺手掩上屋门。
期盼了数年,她如何都没想到,会等来如许的成果。
余光瞥畴昔,看到一段颀长的金簪。
——昭雪永无能够。
没了和暖春光,屋里有点凉。
“你就如许……不肯意跟着我?”
玉嬛明白那意义,要么做恭敬听话的妃嫔,要么死。
设了防盗, 比例一半哈~^^
屋门关上的一瞬,仿佛浑身的力量被蓦地抽离,玉嬛紧绷着的身子晃了晃,跌坐在中间的短榻,指尖不断颤栗。
那样欺瞒算计,也叫至心?
“你——”李湛眼底掠过不悦,低声道:“如何还是如此固执!”
为酬谢他的恩典,为湔雪阖府高低的委曲,为给娘舅他们报仇,为彼时悄悄萌发的情义,她进了宫,谨慎周旋,如履薄冰,费经心血将他送上帝位。
玉嬛挣不脱他的桎梏,扭开首,他的吻便落在脖颈,带着潮热的气味,挪向肩窝。
临终前,取下颈间羊脂玉砥砺的安然扣,许侍卫以重金,请他将此物转交宫中梁妃。
溽热的呼吸落在耳侧,放在畴前是浓情密意,现在却如鲠在喉。
不晓得是那里来的,一端握在她手里,另一端抵在他颈边。
只是唇角抿着,没了平常烂漫动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