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用的一种非常特别的点尸术,已经把本身和石人连在了一起,我就是石人,石人就是我,我们两个的模样是一样的,如果我能站起来的话,那石人就必然能站起来,如果我遭到石人的影响持续在这里跪着,那么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被这股越来越强的压力给压死……
在这么大的压力下,我能把纸人给画出来已经不错了,赶快抽出一张纸钱,在纸人头上转了三圈儿,一抬手噗的一声,纸钱俄然爆燃,我顺势把燃烧的纸钱扔到了空中,接着纸人一迈步,朝着前边走了出去……
我一用力,就听霹雷一声,那座石人悄悄地闲逛了一下,收回了一道轻微的声音!
我正在迷惑儿的时候,俄然感觉身材特别沉,仿佛背了一袋子大米一样,并且还在不竭减轻,很快我就站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我见纸人贴好了,赶快把本身的舌头伸了出来,然后用牙齿死死地咬住,开端拼尽尽力站起来……
不过安英宇并没有放弃,还是在尽力提笔,渐渐的浑身高低开端颤抖了起来,汗水滴滴答答往下落,很快把衣服都给浸湿了,按说以他的力量,别说是这个石人了,就是比石人大一倍的磨盘也早都能提起来了,可现在却和先前一模一样,石人底子没有任何动静……
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看中间阿谁家伙,还坐在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空中发楞,更没有想要过来给我们拆台的意义,这可让我有些想不明白了,为甚么他和安英宇都相互不去影响呢,特别是他们那种自傲,让我感受他们两人之间绝对另有不为人知的奥妙。
现在安英宇他们看到的不过是我走过来然后就坐在了地上,底子不会晓得我为甚么会变成如许,并且就是晓得了也不能过来救我,他现在已经本身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