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二叔父在内里偷吃?”周筝筝笑道,“水仙,你且去告诉张良晨,请他探明一下本相。若这事是真的,那二婶婶和二叔父只怕会有一场战役了。”
为了不太惹人谛视,水仙特地让墨香换了身得体的布衣打扮,衣服没那么褴褛,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的,还系上了红头绳,那张清秀的鹅蛋脸,衬得墨香美的仿佛小家碧玉。
墨香也说,“是啊娘,我感觉那女人不像是在信口开河。”
墨香她娘起先不如何情愿,毕竟她在染坊里的是稳定的支出,可周筝筝不过是一个八岁女孩子,说甚么香料买卖或许是信口开河呢。
周筝筝让人在房间里放了冰块,摇着扇子,倒也不太热。
兰亭坊此时并没有人重视到墨香她娘高超的制香技术,也不在乎一个洗衣女工请几日的假,这类长工常日里还是很好找的,以是,顿时就同意了。
周筝筝说:“是不是不入流我能辩白得出,只是,要和我合作,你一家人要搬到别的一个处所住。以确保你们的安然。不过你放心,阿谁处所只会比你现在住的处所更好。”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宿世墨香为她而死,以是此生早早来找她的吧。
水仙固然还是半信半疑,可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只是这箱子太大,这么抬出去必定会泄漏风声的,水仙趁着运粪水的过来,给了他点银子,一起运送出去了。
如果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指不定还觉得她发了失心疯呢。
周筝筝说,“那就极好。你归去先安设好,也让你母亲先告个假,不出几日我就会派人来接你们。如果我这边支出比兰亭坊高,你母亲便能够面子地分开兰亭坊了。到时候,也不会因为那染坊的毒,抱病了。”
周筝筝点点头:“今后你就晓得了。”
青云歪着脑袋边看边问,“这是如何炮制的,水仙姐姐教教我呗。”
墨香都信赖周筝筝的话。一来她是想报恩,二来她出于一种对周筝筝莫名的靠近感,她谢毫不了。
墨香说:“让女人见笑了,都是些不入流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