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给祖母、母亲见了礼,二哥这才看向下首的华槿等人。
祖母见了便问他:“你为甚么不吃,是曾祖母给的糖分歧口味吗?我记得之前就爱吃这个。”
笙哥儿笑呵呵地伸出小手掏了几颗糖出来,递给他看,振振有词地说:“喏,曾祖母给的窝丝糖,我筹算留着给杰五叔吃的……不过霖叔叔若要,就全给您了,槿姑姑说我吃了对牙口,额……”笙哥儿想到方才母亲教诲他的话,赶紧就改了口,“是对牙不好,让我少吃呢。”
她牵着笙哥儿给祖母、母亲存候,“提及来我也没见过二弟几面,本日传闻他要返来了,特地带着笙哥儿过来见见……前些天笙哥儿还问我,说不晓得霖二叔甚么返来,会不会给他带小玩意呢。”
五弟被铨二叔叫走了,这会子没有在祖母身边……
华霖并未表态,而是笑着说:“我们平常也就是来跟祖母请个安,那里比不上几位mm知心。”
二哥已经成年,早就搬到外院去住了,又长年不在家,大嫂见过他的次数未几也不希奇,倒是大哥常会带笙哥儿去二哥那坐坐,二哥又是个好玩的,屋子里希奇古怪的玩意很多,正合了笙哥儿的孩子胃口,一来二去,笙哥儿倒和二哥熟络了起来。
华霖道:“孙儿在外头都好,祖母不必为我担忧。”
满座的人都笑了起来,祖母让人端了杌子过来给二哥坐,问他:“这些日子在外头过得可好?可曾受委曲……”
祖母倒是感觉没甚么,孩子学说话时不免会出错,今后好好指导便能够了,她说:“倒也没甚么,孩子嘛,猎奇心老是会重些,会学了这些话也不奇特……今后好好教诲就是了。”
祖母点头,二哥转过身给母亲存候,“母亲,孩儿不孝,这么常时候没在您身边服侍,让您担忧了。”说着就要跪下来。
二哥悄悄点头:“劳祖母顾虑,孙儿统统安好。”
屋里的人见到他仓猝改口的模样,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华霖伸手捏了捏他粉嘟嘟的面庞,笑着说:“那为了笙哥儿的‘牙口’着想,霖叔叔就收下你这份见面礼了。”
华槿也紧接着也给二哥行了礼,二哥挑眉看了她一眼,就转过身跟大嫂打号召,笙哥儿倒是一下子摆脱了大嫂的手,扑到二哥怀里,软腻腻地喊道:“霖叔叔,您可返来了,笙哥儿好想你。”
接了糖却不吃,反而朝华槿眨了一下眼睛,把糖一颗颗塞进了小兜里。
笙哥儿镇静地追了上去,嘴里还不忘伸谢:“感谢霖叔叔……”拿了小木马就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华霖笑着握住了祖母的手,“祖母,孙儿已经十九了,晓得本身照顾本身了,您别把我当小孩子。”然后笑着说:“外出时带了很多银两,一起都吃好穿好,又有赋春在身边照顾,未曾受甚么委曲。就是经常顾虑你们,想着祖母身材好不好,母亲咳嗽的病症好全了没有,两位mm有没有惹你们活力……”
祖母喝了一口清茶,才笑着说:“难为他还记得霖儿……来,到曾祖母这儿来。”
祖母拉着他的手,热泪盈眶:“返来就好,返来就好……在外头可刻苦了?”
她红着眼眶,嘴里也跟华老夫人一样呢喃:“返来就好,返来就好……”
二哥笑了笑,从赋春手里拿了三个雕牡丹的红漆盒子,别离递给华杋,华槿,和江氏,“从浙江买返来的手信,也不晓得你们喜不喜好。”
等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表情才平复下来,彩娟递了绢帕给母亲拭泪,母亲悄悄地撇过了头去。
大嫂赶紧称是,母亲也问了笙哥儿一些话,翠屏就出去禀报了,“霖二爷来给夫人、老夫人存候了,现在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