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钊皱了皱眉,他跟靳世林夙来没甚么友情,靳世林如何俄然要请他喝茶?还是在半道上……
华钊不喜好喝茶,但出于规矩,还是接过来轻呷了一口,也不跟他拐弯抹角,就问道:“不知大人请下官来这儿有甚么事?”
华钊想都没想过女儿会俄然向他低头认错,看华槿的眼神不免带了几分核阅……大病了一场,她倒是懂事了很多,不但会给他出主张,会低头认错,还会替人讨情了。
华槿还沉浸在本身的思路中,就听到父亲叮嘱二哥要照顾好她,还一副早已知情的语气,俏脸没由来地一红,掀了车帘,低眉顺目地喊了一声父亲。
华槿感觉本身不能再如许了……她低头跟父亲认错:“父亲,擅作主张从范府跑出来,还企图欺瞒父亲,是槿儿的不是,等回府后,槿儿任您惩罚。”
想到二哥还替他坦白,她不免就说:“这么跑出来,满是我一人的主张,与二哥无关……他只是被我说得烦了,才不得已带我出来的,还请父亲不要指责二哥。”
他感觉华槿的性子越来越好了,内心非常欣喜,微浅笑着说:“父亲也是明事理的人,不会逼你们做不想做的事的。”
华钊悄悄点头,抬眸往靳世林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靳世林也恰好掀了帘子,往这边望来,华钊就朝他点了点头,以示号召,收回目光,问车下的保护:“但是靳大人有甚么事要叮嘱下官?”
现在感觉,华杋当时候该有多委曲,无缘无端受了她的气不说,末端还要被父亲说教。反而是她有了父亲的庇护,愈发地对华杋娇纵不尊了……
等走到保护面前,那保护才低着头说:“是我家大人想请您去茶馆喝杯茶。”
保护见他踌躇,却说:“是大人有点事想亲身跟您筹议。”他朝华钊做了个请的手势,“小人已经在前面的茶馆订好了雅间,大人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