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东棹安闲不迫地饮了口茶,也没否定,李秋湛一脸鄙夷地摇了点头。也不屑回嘴他了。
李秋湛将茶盏放下,点了点头:“估摸也是因为雪停,来此处上香的……”他顿了顿,回想了一下,又道:“不过倒没见着华家的其别人,只一个华四蜜斯在女香客住的偏殿,身边也没跟多少丫环……我们跑去偏殿避雨,差点就吓到她了。”
池晏面露微诧:“你还不止见过她一次?看来是早已了解才会脱手想帮。”
李秋湛和靳东棹亦不大感兴趣,依着池晏的意义,尝了几口斋菜,公然柔滑鲜嫩,口味适中,不由得赞叹道:“公然名不虚传。”
这世道很多闺中女子都会把名节明净当作甲等大事来对待,对于俄然呈现在本身身边的陌生男人大多存有必然的警戒防备之心,不镇静避开就已经很不错了,更别说脱手互助了……
也是在范府的时候……照这么说,华霖兄前次护在怀里分开的女子就是华四蜜斯了?
他朝李秋湛和靳东棹两人扬了扬眉:“你们可都是沾了我的光。今后可得对我客气些!”
池曜三人去净房洗漱,池晏就让吟风去小厨房弄些点心过来。
他以为这类事是庙里最风趣的了。
他想到她回身就走的断交,和池曜方才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就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身侧的靳东棹,只见他低着头,神情并未有异,他才松了口气,却不敢再往下说了,只道:“我们能顺利过来,还真要多谢这位华家四蜜斯。”
池晏却对这个华四蜜斯有些猎奇,听李秋湛的口气,很较着是他们三个大男人俄然闯进了她歇脚的配房,冲撞了她,她却不但没与他们计算,还慷慨漂亮地赠伞与他们,这襟怀真不是浅显闺阁蜜斯能有的。
池曜听到他这话,倒是一脸愤激:“大哥,你还真别说,这华四蜜斯为人至心不错。”他端起茶喝了一口,想到没跟她说上几句话,他脸上就不免有些失落,“就是为人清冷了些,两次见到我们都仓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