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曜皱起了眉头,搞了大半天,本来不是给他的!
还要在他及冠的时候送……有点诡异。
婢女有些不解。三公子住在外院,她那里能晓得这些……低声说:“三表少爷看了一夜的花灯,恐怕已经很累了,奴婢估摸着已经睡下了吧。”
元宵那晚,池舒媛和池曜拉着她去街上看花灯,池晏已回普济寺疗养去了,池家二公子池易又是有妻室的人,也不能陪着她个未出阁的蜜斯四周玩耍。
过了新年,池越已经三岁了,早就会满地跑了,也会吵嚷着要些小玩意……池曜实在是不大喜好这个儿子的,总感觉他来的太早,废弛了他的名声。
骨肉相连,就算面上表示得再不体贴,实在心底里也是在乎的……这么小个孩子,又聪明懂事,谁见了都会心软。
池曜苦笑道:“这小祖宗有祖父和伯父伯母宠着,我哪敢对他如何样……还不得事事顺着他!”
他渐渐把画收了起来,迷惑地问她:“如何想到要送华景云仇英先生的画?”
很快就到了元宵节,前来平国公府做客的苏静要回浙江去了。
苏静笑了笑说:“越侄儿是我见过的孩子中最聪明懂事的……他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已经很不幸了,表哥今后待他好一些吧。”
婢女低声应是,苏静抱着那幅画。走路的时候,感觉连心跳都快了很多。
闻言就点了点头说:“我出门的时候这小子就吵嚷着要去看花灯,我好不轻易才把他哄回房里,还是闹着让我给他带一个……这么晚我都觉得这小子睡下了,没想到他还趴在塌几上眼巴巴等着我拿花灯给他,我不返来他愣是不睡觉。我都不晓得如何说他好了。”
池曜刚去伯父的院子里看了越哥儿出来,就听到有人在喊他表哥,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有些惊奇地问苏静:“静表妹?你明儿还要赶路。如何这么晚还不歇息?”
苏静请他到了本身地点院子的西次间坐。相处了近一个月,她和池曜已经很熟了。
池曜看着她,苏静说:“华家二少爷及冠那日,帮我把这幅画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