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到了梧桐苑!前次她亲身去见月娘的丈夫顾仲岩的时候,顾仲岩就跟她说,梧桐苑曾经住了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而从明天月娘的话来看,靳老爷仿佛挺爱好那位女子的,为了她,竟然罚个四五岁的孩子跪了两天两夜,这得要多大的错误,靳老爷才下得去手啊。
清楚是让她接着查的意义……她只能把查靳二公子的精力,又分了些到那妇人身上。
月娘也不肯定这算不算靳二公子的劣迹,轻声说:“奴婢查不到别的,也就只这一样较为奇特了……在奴婢看来,靳二公子为人还是很不错的,二九韶华却没个通房妾室,非常洁身自好,又好学进取,本性也是北直隶数一数二的,三蜜斯若嫁畴昔,该当不会受甚么委曲。”
月娘没想到那小妇人看似普浅显通,竟然这么警悟。连她这个习武之人都追不上。
年前蜜斯让她帮手刺探靳二公子的事,她刺探的差未几了,却因着范府那位无缘无端呈现的靳娘给担搁了,一向没给蜜斯说。
姚氏内心实在很庞大,她既但愿儿子看上,又不但愿他看上。
何况,宿世他对三姐那样绝情冷酷,那里算得上是个好丈夫!
她跟华槿回禀的时候,就显得有些自责:“奴婢一起尾随她到了一条冷巷,却仿佛被她发明了,忽悠着奴婢跟着她走了十几条街,厥后进了一家赌坊,奴婢再出来看时,已经没了人影。”
让她接着把话说下去,月娘站起来道:“奴婢想着家里那口儿毕竟在靳府待过一段日子,就归去问了他那年的事……他记得倒是清楚,说靳二公子是因为出言不逊,冲撞了当时候在梧桐苑借住的那位蜜斯,才被靳老爷罚跪的。”
华槿越想越感觉不对,如何查个靳东棹都能扯到那女子上……宿世她在梧桐苑住了四年,也没听人提起过。
她再追上去,却没发明那小妇人的踪迹……她暗想,那小妇人该当是发明有人跟踪,特地想抛弃她。
而另一方面,她又嫌华杋身份不敷高,配不上靳东棹,娶返来也不晓得会不会被人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