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论资格还是论官阶,都轮不到华钊这个少卿,但刺客恰好就这么做了。
在场的几位大人皆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刺客想玩甚么花腔。
池晏指了指书案,表示他那些有笔墨,华霖点头,起笔将大抵环境写了下来,还叮咛华钊不能对那名刺客掉以轻心。
华霖点了点头,不过一会儿工夫,弄月把信鸽抓了过来。
大理寺卿颜钲捋了捋白须,轻叹道:“瑞亲王去大觉寺替皇太后祈福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若要从这方面动手恐怕很难……为今之计也只要先审瑞亲王府随行的侍卫了。”他想了想,又问:“传闻阿谁替瑞亲王挡了一箭的侍卫还在大觉寺?也不知人醒了没有,他是瑞亲王的近侍,全程都跟在瑞亲王身边,或许能从他嘴里问出点线索来。”
衙役一边喘气一边点头说:“他说,他说要见华少卿!”
华霖晓得 他俄然提起这事,也是不想华霖因为这件事而感觉本身欠了他情面,就笑了笑,也没多说甚么,而是跟他说:“天已晚,池公子忙了一夜,恐怕累坏了,华某就不打搅了。”起家回了房。
这件事华霖固然不清楚详细环境,但也听池曜提过几句,返来还问过槿儿,得知是枚姐儿的错误,他也就没如何放在心上了。
石衡感觉大理寺卿说的非常有理,一拍大腿,有些镇静地说:“我如何把这小我给忘了!”
华钊立即 顿住了脚步,抓住那衙役就问道:“快说,问出甚么了?”
但这么多大人都在,他也不好表示得过于较着,点了点头说:“华某替小婿谢过石大人。”
石衡笑着说:“都是替皇上办事的人,有甚么谢不谢的。皇上那边催得急,这事可担搁不得,你快些去。”
华钊快马加鞭去到天牢,刑部尚书石衡、刑部罗侍郎、大理寺卿严大人全都在,他一出来就看到衙役拿着沾了辣椒水的长鞭一鞭子一鞭子地往犯人身上抽。
石衡在刑部办案多年,怎会不明白他话中的意义。他在刑部办案多年,这点谨慎还是有的,点头道:“该搜的都搜过了,除了身上穿的夜行衣,没留下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