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俄然就去了刑部,还帮着三司的几位大人查案?
甚么叫友情匪浅?范氏从罗汉床上站起来,连声音都冷了几分:“到底如何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这么荒唐的事,彩珠那里敢跟别人说……忙点头道:“奴婢一获得动静顿时来禀告夫人了,未曾奉告别人。”
但如果老爷的意义……这事就奇特了。
木芙一屁/股就坐在垫了毯子的地上,笑盈盈地跟她说了起来:“说池至公子特地去了趟刑部,帮着都察院的几位大人,查了几天几夜的案呢。”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内心到底对他存有几分感激……若不是他脱手相帮,父亲也不成能这么快出来。
如果是真的,她得好好想个妥当的处理体例……但如若不是真的,她也得好好问清楚。
看来得找个机遇,好好感谢他了……
已经亥正了。西次间没有一点声音,只剩下院子里风拂过树叶,簌簌作响声。
真的为了帮父亲,还是有别的启事?
如果郑忠本身的意义,那就算阳奉阴违,吃里扒外,不忠了。
木芙却摇了点头,微浅笑着说:“传闻不是呢……二爷和大姑爷本来也是要到刑部探环境的,却偶然中在刑部碰到了池公子身边的小厮,就与他聊了几句,他说是池至公子主动去找的池都御使。”
彩珠轻声说:“开初奴婢也觉得是郑保护背着老爷偷拿了府里的银子出去……郑保护跟在老爷身边多年,向来都是忠心耿耿,奴婢怕错怪了好人,也不敢冒然向夫人禀报,只派人去宅子里查探,看看里头到底住了甚么人。”
范氏在西次间坐了下来,彩珠就跪倒在地上,说道:“夫人让奴婢去查前几日郑保护从账房支走的一千两银子的去处,奴婢遣了您陪嫁中几个懂拳脚的侍卫去查了。发明郑保护用那笔银子在城外一个小农庄半山腰买了个宅子……”
华槿刚去禧宁堂请完安返来,木芙又从回事处小丫环那边听了八卦,一边端了碗绿豆汤给她,一边说:“奴婢听大蜜斯房里的人说,老爷此次能这么快从牢里出来,很多亏平国公长孙池至公子。”
范氏展开眼,吐了口气。“你先归去吧,这事容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