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琴心想,本身都要走了,天然不消操心再砍梧桐树了,又想女子的妒忌心还真是可骇,幸亏当初她走得快,才没被母亲逼着嫁人。
靳世林在家里排行老迈,当时候还没有分炊,大师都喊他大少爷。
华琴一时无言,姚氏这是吃味儿了吧?不过想想,靳世林确切待她太好了些。
府里很多事都不一样了,二哥也娶了妻,生了两个孩子,还纳了妾。
第二天姚氏也亲身过来给她赔罪报歉,华琴实在也有点想回家了,但又怕给靳世林惹费事,毕竟他扯谎的工具是当朝的天子,如果被发明,那可就是欺君的大罪。
华琴这才看清,他竟然就是她在扬州路上碰到的公鸭嗓内侍,那她前面的人岂不是……
这是靳世林的第一个孩子,靳世林抱他的时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华琴就在一旁笑,靳世林跟她解释:“这些天忙着朝堂上的事,这还是我第一次抱他。”
当时候她已经二十多了,在北直隶已经算得上是老女人了,不过她想到靳府的姚氏,嫁了她以为还不错的靳世林,却也不见得过的有多好,就半点结婚的心机也没有。
华琴叹了口气,与靳世林之间的扳谈垂垂淡了,很多时候都是他过来跟她说朝堂的事、家里的事,一堆话,而华琴只是悄悄的听着。
“你倒真把这儿当本身的家了。”姚氏嘲笑她,华琴感受出她来意不善,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过她还是把斧子放下了,让丫环端茶过来给她喝。
她揪着他衣袍的手被烫到似得,敏捷放开了,楼里的小厮追出来抓她,见到门口的人,公然不敢轻举妄动。
那是华琴第一次见到姚氏,姚氏目光扫向她手里的斧子,华琴就解释:“梧桐树挡着院里的阳光,我想把它砍了,种几棵芦橘。”
夜有些深了,酒楼里就她一个客人,小二见他长得眉清目秀,老是过来与她搭话,她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等小二第三次过来打搅她的时候,她就直接拎起桌上的酒壶,一把砸到了他头上。
华琴这才有些慌了,拔腿就往门外跑,却撞到了一个健壮的胸膛上,那人闷哼了一声,他身后跟着的小厮就要过来呵叱她了,华琴昂首看到他穿戴富丽,就仿佛抓住拯救稻草似得,躲在了他身后,让他救本身。
一复生两回熟,此次她直接就穿了小厮的服饰出门,走在大街上却感觉无处可去,天又俄然下起大雨来,她进了一家酒楼躲雨,叫了两碟子炒花生,就坐在大堂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