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笑道:“的确如此,小丫头不诚恳,对我们说的一通话也是掺真掺假,不过她人小鬼大充足机灵则更好,我们今后也能少操一些心!”
萍儿便是两个先一步回山的师姐之一,她们返来时恰好遇见宁中则,见三人去两人回,天然免不了查问一番,两个女弟子不敢坦白,支支吾吾说出了所知的颠末,猜想小师妹是想要玩弄几个羽士,至于他们为何到现在还没返来,就不甚了然了!
全真七子当然不像他们那位师尊普通威震天下,但在北方武林的职位,便如同近十年来五岳剑派的掌门在大明武林,完整当得申明显赫四字,如非需求,华山剑派也不肯开罪他们,虽不知珊儿会如何玩弄他们,但想来还是尽量禁止的好。
一见到女儿,岳不群看来非常惊奇,道:“珊儿,如何只你一人返来?全真教的道长呢?”
宁中则凝睇着丈夫高深莫测的神情,灵机一动,道:“你早想到了?”
宁中则道:“那郝大通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真吃了珊儿这么个小不点的亏,必定是咬碎牙往肚里咽,遮羞尚且来不及,怎能够还会上门来要说法?莫非还嫌不敷丢脸吗?何况就算他真有要说法的动机,也定是明天直接来要了,何必要再等两天?”
宁中则思虑半晌道:“师兄是指长春子丘处机,长真子谭处端与长生子刘处玄三人在终南以外,另建道统这三件事?”
再者,则是伉俪二人深知全真七子的武功,放眼江湖,俱是一流,珊儿小小丫头,与人家耍心眼便罢了,就怕被逮正着!假定她初生牛犊横冲直撞,真触怒了那位素闻脾气不好的广宁子,恐怕少不得一顿苦头,两人爱女心切,也是不肯女儿亏损的!
隆冬的白天格外冗长,岳灵珊回到玉女峰时,天外另有一丝余光,没有完整入夜,能瞥见火线山路,岳不群与宁中则正双双下山而来!
“我与他们说话,老牛鼻子不睬不睬就算了,搭话的小牛鼻子也欺负我年龄小,就一向没拿正眼瞧人,我天然得玩弄他们一下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