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玉凌就在身侧。【零↑九△小↓說△網】
玉凌道:“看你大哥,这掌我未下死手,以你功力,保养两年,此伤自可病愈……这段时候,便好好深思吧!”
城外的呼声,玉凌等人天然是闻声了,只是最多看上一两眼,没有去在乎。
凌珊嘀咕道:“这么多人,莫非也是雪山派弟子?那凌霄城岂不是成了空巢一座?”
青荷道:“你天然是敢的!”
顷刻间弹指剑身,长剑长鸣,剑锋往右一偏,便离开了本来的轨迹,她又悄悄一拍,这一掌便落在厥后冲来的银不拘右肩之上,顿时连人带剑被震离出去。
玉凌再未几看一眼,牵马走向高原集,道:“走吧!”
邀月哼道:“晓得就晓得了,管他如何晓得的?”
玉凌尚且无动于衷,自行其是,疏忽诸外物诸外事。凌珊几人却忍不住转头看,通过城门,就见城外远处,尘沙漫天,无数飞骑若隐若现其间。
玉凌道:“不着名,但辈分武功都极高,算是我们师祖那辈人!”
银不拘当下更怒,叫道:“你……”
“你,你……”
俱是雪山派之人。
但是一个“你”字方出,白衣如梭,离马如箭,玉凌身幻浮光之影,一掌直往银不拘胸膛打去。银不拘顿时神采骇然,欲举剑逼人退回,但是握剑之手方才一动,便只觉一股刁悍霸道的无匹气劲已打在胸膛,再也握不住剑,人亦如离弦之箭弹了出去,落在五六丈以外,连滚了数下方才停下。
玉凌却点头道:“只怕还比不上!”
中间青荷则叹道:“少谷主莫忘了当时那山谷里除了我们,另有那群被掳去的女人!”
这恰是雪山双杰之一,银不拘亲子银千锋,他现在尚在哀伤于父亲伤势之重,又见此人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态度,便生肝火,当即没了昔日对人的谦恭有礼,只寒声道:“你又是甚么东西?我在不在这高原集,要你多嘴?”
那雪山派十余米弟子早已纷繁站起,拔剑相向,面对数倍于己的来人也毫不逞强,闻言也不搭话,只将目光看向蹲在地上半抱着银不拘的中年男人。
青荷剑术掌法等外功火候不提,单内功已然不弱,称得上一流,但比起这威德先生却远远减色,他为人当然傲慢高傲,但手上也是有刁悍实在的真工夫的,这一剑刺来,青荷竟完整反应不过来!
城门外,新来骑士停在雪山派世人一侧,模糊呈包抄态势,一人骑顿时喊道:“你们是甚么人?如何会聚在高原集?”
凌珊道:“我们应当问问银老头是如何晓得黑刀门的事的!”
浑身如散架,再难聚起余力,嘴一张,忍不住一口血吐出,染红了胡子和衣裳!
而她身前的叶明奴早已被吓得浑身颤栗,低声抽泣,她便紧紧抱住她以作安抚!
银不拘大胡子下的脸变得煞白,有伤的,也有气的,话到嘴边,却如何都说不出。【零↑九△小↓說△網】
她语气降落,想是由那些女人,想到了一样不幸的mm!
凌珊点头道:“那也没有那么快啊……看她们当时的环境,不将那些和尚折磨三天三夜不会罢休,就算当即出了谷,也不会逢人便说黑刀门被人灭了门来自揭伤疤,这动静一时半会应当不会传出来……何况,我们分开昆仑山到这里才四天,虽说不是整日赶路,可除了用饭歇息,也没担搁,银老头就算获得了动静,又如何能够先堵到我们前面来?他总不能用飞的……我看再加两三个四天还差未几!”
这一番比武在电光火石之间,事尽以后,青荷才反应过来,直感心底发虚,后怕不已,这姓银的虽是傲慢,也的确有傲慢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