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自语道:“久闻莫师伯与刘师叔反面,难不成,难不成是因为刘师叔一脉才是本来衡山派的嫡传,以是看不惯莫大师伯他们掌门一脉这些外来人?”
岳不群斥道:“甚么威胁不威胁的,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本该当是亲如一家的。谁有才气,谁有德行,谁就来当这个大师庭的家长,如果左师兄能够带着我们五岳剑派抵抗魔教,畅旺门派,强大声望,这个五岳盟主便是给他去做又有何妨。”
当然,原著里林平之说他曾趴在岳不群的屋外听墙角,也是因为院外山风吼怒,掩蔽了岳不群的听力。不然以林平之的武功,如何能瞒得过老谋深算、为人细致的岳不群?
司徒玄此次真没听懂,不由得问道:“师父的意义是,嵩山派主修掌法而非剑法,不配称为五岳剑派,没法带领五派,以是他们夺不去五岳盟主之位?”司徒玄心说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如何比宋襄公还陈腐。
岳不群看了司徒玄一眼,说道:“昔日那么机警,如何本日就想不通了?甚么是至高武力,宗师、大宗师便是至高武力。如果真让左师兄做成了这件事,他的堆集将会深厚至极,而心性也会磨炼的晶莹剔透,宗师之路将摆在他的脚下,到时候他就会凭之进入宗师境地,以是说左师兄最可惧的便是他的弘愿向。你师父自傲在天赋之境不弱于他,但现在却寻不到半点宗师之机,不管如何说他都抢先着我半步乃至一整步。遐想当年,五岳剑派中只要华山派每代掌门都是宗师境妙手,而其他四派掌门大多止步于天赋之境,鲜有冲破至宗师境地的。如果左师兄成为宗师,而我始终盘桓于宗师门外,这一增一减之间,岂不要差的太多。”
司徒玄迷惑道:“师父所虑到底何事,弟子实在没有想明白。”
岳不群神采一黑,说道:“谁说剑派之人只能练剑不能习掌的,那岂不是教条到了陈腐的境地?便是剑宗之人,使得一手好拳法、好掌法的也大有人在。”
司徒玄暗挑大拇指,心说华山派这一招可真高啊,好好的衡山派竟然被折腾成了华山下院,并且还在武功当中留了后门,被华山剑法所禁止。原著中左冷禅的各种招数,实际上华山派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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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苦笑道:“这个事本应是我与师尊他白叟家操心的,没想到你心机重,竟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恐怕你师娘都未曾顾虑过此事吧。你该当晓得,我三年前打通六合桥,成为半步天赋的妙手,有赖于之前的堆集,只要再等一两年时候,便能够完整进入天赋境地。”
岳不群说道:“嵩山剑法的残破激起了左师兄的大志壮志,左师兄而本年近不惑,十年前曾发下弘愿,想要汇集、记录统统嵩山剑法汇成一本剑谱,去芜存菁,修改每一招每一式,他要将嵩山派‘内八路,外九路’,是非、快慢十七路剑法尽皆修改,使每一招都能够完美无缺,堂皇大气。”